清了?”
“請主子降罪,他們的身份屬下沒能查出什麼來。”
龍二一臉的自責,更多的卻是對自己沒能查出那兩人來歷的懊惱!
沈博宇卻是笑了笑,“你不用多說什麼,他們兩個不是一般人,查不到也是應該的。”他安慰龍二兩句,隨即便吩咐道,“即是查不出來就先別查了,只要能肯定他們沒有惡意就好。”現在的他們最主要的是應付來自大金的人,至於這突然冒出來的兩個人,暫且按兵不動,觀察著就是,知道龍二把自己的話聽入了心,沈博宇笑了笑,“他們不是說一個月的保鏢麼?這一個月內有什麼事情且讓他們去出頭!”一來試試他們的身手,二來順勢看看他們的目的,心性。
“屬下遵命。”
龍二已經清楚自家主子的心思,出了房間立馬派人暗中盯上了駱鐵旦兩人。
房間裡,駱鐵旦黑著臉,坐立不安的,最後一拍桌子,“咱們可是好心,好心保護他們,竟然敢派人盯著爺!爺這就出去收拾了那幾個不長眼的!”敢派人盯著他,真真是活膩歪了!等他一會出去,一手一個,直接把他們的脖子給擰斷!
“不準去,由著他們。”
“可是,可是——”
“他們只是不放心咱們兩個,又不是真的要做什麼,由著他們就是。”
“爺不自在……一想到有幾個人盯著梢,我,我就全身不得勁兒——”
“那就忍著。”
駱鐵旦狠狠的瞪了眼端木青鴻,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椅子。
雨,嘩啦啦的下著。
不大,但卻連綿不絕,如同雨幕般遮住了天地。
容顏的屋子裡。
沈博宇幾個人圍坐在一起喝茶,說話。
陳老爺子坐在靠近窗子的椅子上,望著外頭連綿不斷的雨勢,老臉拉的長長的,“怎麼這雨還不停啊,顏兒,你快和他們說說嘛,咱們不要它下雨了,我要出去玩兒!”他那話裡理所當然的意思逗樂了容顏和宛儀郡主兩人,這一刻,於她們來言是難得的偷得浮生半日閒,宛儀郡主一邊逗著懷裡啃著個玉佩不松嘴的樂哥兒,一邊笑著看向陳老爺子,“爹,您以為咱們顏兒是誰啊,這雨哪是她能說下就下,說停就停的呀。”
“啊,顏兒也不行麼?”
在陳老爺子的眼裡,自家這個外孫女可是最聰明,最能幹的。
餘下的人,沒有之一!
這會聽到人說容顏也能讓雨停,不禁就有些喪氣,自己坐在那裡嘟嘟囔囔的,那孩子似的表情和動作讓屋子裡的人都為之一笑,最後,還是樂哥兒自己玩的累了,打了個呵欠,而陳老爺子也忍不住跟著打了個呵欠,宛儀郡主便笑著起身,“爹,女兒送您回屋歇著吧,您這會睡下,養好精神,晚上要是雨停,可以好好的出去玩呀。”
“呀,正是這個道理。”老爺子一下子坐起來,轉頭看著不遠處侯著服侍的馬嬤嬤,“走走走,咱們回屋去。”
沈博宇和容顏親自送到門外,兩人轉身回房。
“喝茶。”容顏親自續了茶遞到沈博宇的手裡,挑了下眉,“剛才娘和外公在,我也沒問你,下面那兩個人,可有什麼問題麼?”
之前在外面她也是一時性起,便故意把他們兩留了下來。
想的不過就是人多,說不定能混淆一下後頭的追兵。
事後想想,又覺得有些輕率。
“你是想著結份善緣吧?我也覺得那兩個人不錯。特別是那個傻大個兒。”沈博宇笑著喝了口茶,看著容顏的眉眼裡盡是溫情,寵溺,“咱們在外頭的情況特殊,與人方便就是與已方便。”至於那些人是否可靠,是否有什麼不妥當的,自有他在後頭盯著呢。
“你就心裡笑我多事吧。”容顏嗔怪的看了他一眼,自己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不過那兩個人她也只是看著順眼,一時心血來潮幫他們一把罷了,至於別的,她相信沈博宇會做的很好,這會便也不再多說,扭頭說起了外頭的天氣,“你說,這雨還得下多久?”
沈博宇沒回她的話,卻是開口道,“咱們今天不趕路了。在這裡歇一天。”
“嗯,也好。”端著茶的手捏緊了茶杯,容顏最終還是問了出來,“餘下的幾路人馬,可有什麼情況?”
之前她曾聽沈博宇說過,四路里有一路被人識破了行蹤。
並且被皇城的追兵打散了車馬行程。
如今轉眼這麼些天過去,沈博宇不說,她也就鴕鳥似的心態,不問。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