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思緒,發覺事情的不對勁,急急的喚道,“阮穆青,阮穆青。”
☆、086 身份浮出
可是卻聽不見回答。
小心翼翼的鬆開阮穆青,輕輕的放在床上,月如將手放在阮穆青的額頭上,滾燙的額頭著實把月如嚇了一跳。
該死,居然燒的這麼厲害。
“映月,快請大夫……”
阮穆青這一倒可是把兩人嚇得不輕。
忙手忙腳的將大夫請來,二人皆是急得不行。
月如皺著眉頭,“大夫,怎麼會燒的這麼厲害呢。”
大夫一邊搖頭一邊訓斥道,“怎麼你們這些人都一個個的這麼不小心的。”
被大夫說的一愣,須臾,月如才明白過來,大夫指的是,上次蘇真真昏倒的那事,也是懷著身孕並不知曉,可是月如又不能跟大夫解釋,那是個誤會,人家那孩子可不是床上躺著的這位的。
只好硬著頭皮問道,“大夫,穆青到底是怎麼了。”
只見大夫將阮穆青衣服袖子劃破,一條已經結痂的傷口赫然入目,足足有纏繞著半個胳膊。
大夫吹鬍子瞪眼的說道,“這麼深的口子,也不上藥處理下,就這麼幹放著。昏過去還是輕的,是不想要這胳膊了麼。”
話落,動作麻利的為阮穆青消毒包紮。
月如望著阮穆青的傷口忍不住低呼。這該是那日與冷君寒打鬥時候留下來的,還以為阮穆青是無事的,沒想到這麼嚴重的傷口,他卻沒有說,這是個傻子。
阮穆青就是這樣,寧願自己受傷也不願意傷害別人。讓人忍不住的心疼。
可是大夫並不知情,醫者父母心,特別是看到月如一點都不知情的樣子,老大夫更加的憤恨了。
臨走時,老大夫還不忘感慨一句,“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不懂的珍惜自己啊。”
“真真……”迷迷糊糊中,阮穆青的口中還在喊著蘇真真的名字。
月如無奈道,“映月,你先看著他吧,我去煎藥。”
映月點點頭。
……
從鴿子上解下信筒,阮穆青的雙眸一沉,剛剛喝了藥醒過來的他知覺的渾身乏力,月如說這是藥力的作用,防止阮穆青的傷口再惡化,大夫還交代了,一定要注意。
映月從阮穆青手中接過密信,一臉正色的說著,“老爺子讓你回去?”
映月與月如一樣,平日裡看著動作輕浮,可實際上是他們的偽裝,她們只是閒著無事打趣別人才故作姿態的,阮穆青受傷映月自然是笑不出來的。
“可是你現在的身體。”
阮穆青擺了擺手,打住映月接下來的話,“無礙,我又不是矯情的人身上的傷還少麼?也不差這一個,你這就回信,說我明日便去。”
“還有,也把我前幾日給你的賬冊帶上。”
……
“啪。”樓天數一掌狠狠的打在阮穆青的臉上,又忽而收回雙手,動作似行雲流水般自然,拿起一旁的碧螺春優雅的喝著。
阮穆青連連推了幾步才穩定下來,嘴角瞬間便滲出絲絲血跡。
習慣性的將嘴角的血跡輕輕抹掉,可是阮穆青的眼中卻充滿著不甘心。
冷眼直視著坐在上座的那人。
緊緊的握住雙手。
樓振宇見了阮穆青這般狼狽的樣子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可是礙於樓天數的威嚴而沒敢太張揚。
樓天數坐在上座,帶著不怒而威的氣勢,瞥了眼跪在地上的二人,彷彿剛剛打阮穆青的人跟本不是自己,動作那樣熟絡。
在商場摸爬滾打到至今的地位,樓天數眼神中帶慣了精明。
“這巴掌打你,是因為你對長兄不敬。”看似無意的把玩手中的祖母綠扳指,樓天數說出的話卻令阮穆青徹骨寒。
兄長,呵呵,他又何曾把我當作弟弟,反正不管怎樣都是我的錯誤,從我的出生開始就是個錯誤,怎麼說他都不在乎了。
樓天數突然將扳指解下仍在樓振宇的額頭上,頃刻間流出,樓振宇嘴邊的笑意還未退去,就那樣僵在嘴角。
“而你,是辦事不利。”
“連個女人都處理不好,還值得你們兄弟倆大開殺戒。真是丟人。”
“廢物,真是枉費我在你你們身上花的心血。”
態度轉化的讓人咂舌。
樓振宇十分委屈的看著樓天數,急忙辯解著說道,“父親,不是兒子無用,是阮穆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