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經明確的警告過樓夕顏,她耍什麼手段都行,就是不準傷害蘇真真分毫,可是如今,竟然設計蘇真真小產。
冷君寒是因為沒有證據又恰逢水災,才拿樓夕顏沒有辦法,而自己不同。
自己沒有顧忌想怎樣就怎樣。
“樓夕顏你是找死嗎,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阮穆青一個飛身來到了樓夕顏的面前,死死的掐住了樓夕顏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可想而知阮穆青的憤怒。
此刻的樓夕顏早已經沒了理智,仇恨衝昏了她的頭腦,見到阮穆青這樣憤怒的要找自己算賬,樓夕顏只覺得越發的得意起來。
拼了全力的掙開阮穆青的束縛,肆意張狂的笑了起來,“哈哈哈,阮穆青,你以為你是誰,你有什麼資格管我幹什麼?”
方才被阮穆青掐的有些喘不過氣來,猛烈的咳嗽一番,忽而又咬牙說道,“不要忘了,你是我的哥哥,我才是你的同父異母妹妹。”
“而她,蘇真真是什麼,只是個勾|引人的賤人。”
“況且,那是冷君寒的孩子,孩子沒有了,冷君寒都沒有說什麼,又關你何事,阮穆青,你未免也太自作多情了。”
樓夕顏正了正自己頭上因為爭執而散亂的朱釵,有整理下袖口,故意氣著阮穆青。
“你看到是我傷了蘇真真了嗎,難道蘇真真一有什麼事情都要賴在我的身上?”
怪只怪在蘇真真懷了孕卻沒有說與任何一個人聽,這樣她便沒有了害蘇真真的動機和理由。
自作孽不可活。
等等,連冷君寒都不知道的這件事,阮穆青是如何得知的。
腦中一個念頭一閃問過,樓夕顏睜大著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阮穆青。
“你……蘇真真之前失蹤是不是你帶走的?不然你是如何得知蘇真真有孕的這件事。”
“原來她還腳踏兩條船。”
阮穆青啪的一聲打在樓夕顏的臉上,瞬間五個指印清晰可見。
原本阮穆青對樓夕顏的感情算是不輕不重,樓夕顏在他落魄的時候是唯一一個樓家沒有落井下石的人,可是卻也並沒有多少接觸。
阮穆青對樓家的感情不深,自然的對這個妹妹也沒有過多的感情。
可是如今的樓夕顏已經沒了理智,倒像個吃人血肉的魔鬼,令他厭惡,令他生寒。
“阮穆青,你以為你有多高尚,你能有今天是踩著多少人的屍體。”樓夕顏的眼中充滿了不屑,挑釁的問道。
阮穆青氣極,眉頭緊緊的皺在一起,“即使我雙手沾滿了鮮血,我也不會無恥的拿自己的孩子陷害別人,更不會親手殺了還在腹中的孩子。”
可是樓夕顏卻全然不在乎,“阮穆青,你就是個傻子,被蘇真真耍的團團轉,不管她的孩子能不能生下來,那都是冷君寒的骨肉,不是你的,打吧打吧,不管你怎麼打我,甚至就算你殺了我,蘇真真的孩子也沒了。”
“沒了,哈哈哈。”
不管怎麼說,蘇真真小產已成定局,任憑你阮穆青怎樣發火也是沒有了。
樓夕顏做出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樣子。
“瘋子。”阮穆青狠狠的說了句瘋子,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心裡不住的在為蘇真真擔心。
真真你不要有事才好。
阮穆青的離開,樓夕顏彷彿似洩了氣的皮球,一下子癟了下來,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看著自己的雙手,嘴中不住的呢喃道,“我殺人了,我殺人了……”突然又彷彿變了個人一般,“蘇真真,都是你自己找你,不能怨我,是你來搶我的冷君寒,我是不小心的,你該死,你該死……”
……
東苑,海棠見著阮穆青雙眼含著血絲的出現在她的面前時不由的一驚,立刻四下張望著,見沒人才鬆了口氣,連忙將阮穆青拉近內堂。
阮穆青知道了蘇真真的訊息後,恨不得馬上來見蘇真真,幸好被月如拉著。
“阮公子你是瘋了嗎,這若是讓人看到,我們娘娘真是百口莫辯,可要被你害慘了。”海棠眉心生寒。
王爺前腳剛走,後腳阮穆青便來了王府,這傳出去……
阮穆青無力的說著,“放心吧,來之前我已經都安排好了,冷君寒那婢女我也想辦法只開了,我要見真真。”
阮穆青的雙眼滿含著真摯,海棠知道他與娘娘的感情不菲,哪怕是安慰娘娘也好。
海棠無奈的說著,“娘娘現在的心情很不好,你好好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