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聞言,溫子染嘿嘿的乾笑了幾聲,“屬下不敢。”
或許冷君寒的冰冷只是因人而異,又或許那個因人而異只是特對於蘇真真一人。
當冷君寒將全身是血的溫子染救回來之後,雖然冷君寒並沒有要溫子染的報答,可是她依然毫不猶豫的選擇跟隨冷君寒左右,為他效力。
可能是出於這種關係,冷君寒對溫子染一直是朋友,或者可以說,是個能說說心裡話的人。
所以,在四下無人的時候,冷君寒也很少對溫子染擺架子,只是溫子染一臉嚴肅,怎麼也不肯喚冷君寒名字。
“王爺的難處,屬下自然是知曉的,可是王爺正如初見時您對屬下說的話一樣,她若是真心,便不會在乎這些世俗的眼光,若不是真心,那王爺便也正藉此機會抽離這段感情。”
“如今,屬下便把這句話還給您。”
“子染,你總是這樣一針見血,有的時候本王真是說不過你。”冷君寒有些無奈的看著溫子染好笑著說道。
溫子染有些尷尬,一絲紅暈伏在臉上,輕輕的默默自己的頭,“王爺要的不就是個肯跟王爺說實話的人麼?”
冷君寒淺嘗一口茶,低聲道,“的確是需要個可以掏心的人。”
“王爺,其實子染一直想問您……”
溫子染瞟了眼冷君寒的神*言又止道,見冷君寒神色並沒有神色的改變才繼續說道,“王爺為什麼就那麼認定那個人是樓家小姐?”
冷君寒不緊不慢的放下茶杯,看著窗外還在訓練的暗衛,幽幽的說道,“東西不會錯。”
讓冷君寒確信那個女子是樓夕顏的是冷君寒隨身攜帶的香囊,那香囊是他母親最後留給他的東西,他是絕對不會認錯。
“子染,以後就不要再糾結這些問題了。”
冷君寒故意岔開話題道,“你說,如今這批暗衛的實力比起皇宮侍衛如何?”
不等溫子染開口,冷君寒又道,“那比起六王爺冷君諾的暗衛呢。”
溫子染思索一番才斟酌著回答說,“雖然是進步了,可還是不及。”
她並不想打擊冷君寒,但是更不想欺騙他,何況冷君寒又不是她能輕易欺騙的了的。
冷君寒點點頭,算是對溫子染話的認同,他自己的暗衛,他心裡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