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到。你去通知小宏,記得,讓他老老實實地裝成夏侯珊的樣子,別給我露出馬腳來,等他被燻個……不,是等我們離開三五天之後,讓他再離開白雄城,前往離炎浮島和大家會合。”
“是,主子,我一定讓他嚴格執行您的命令。”
夏侯白乾淨利落地一抱拳,趕緊離開了夏侯燁的視線,生怕晚走一會兒,再被夏侯宏那個嘴欠的牽連,這種時刻,只能是‘死道友不死貧道’了!
安排完一系列的事情,夏侯燁就坐下來,繼續研讀之前的書籍。這幾天,他把從丹楓谷得來的功法和武技都認真地瀏覽了一遍,挑出了一些適合身邊下屬修習的內容,準備單獨整理出來,交給夏侯墨幾人先行修煉。
“其實,我對夏侯宏還是非常不錯的!”
夏侯燁一邊抄錄秘籍,一邊漫不經心地想著:“小墨、老徐他們收到新功法武技的時候,都是在奔波的路上,得早晚擠出時間慢慢琢磨。而夏侯宏就可以躺在舒服的臥房內,高床軟枕,衣食無憂,這樣安靜優越的環境,多適合潛修武技!”
等蘇瑾知悉了夏侯宏的悲催遭遇的時候,他們都已經離開白雄城三天了。
坐在馬車裡,蘇瑾一邊看書一邊笑,笑得身邊的夏侯燁滿臉無奈,他取下蘇瑾手中快要掉落的書,塞給她一盤鮮果。
“吃點果子,你都笑了一路了。我這是為了夏侯宏好,你看,老徐他們因為沒有時間研究新武技,整天急得抓耳撓腮的,夏侯宏就方便多了,沒有這麼多瑣碎事。”
“對,對,阿燁你說得都對。”蘇瑾連連點頭,雖然想象一下夏侯宏現在的狀況挺有趣的,但是能讓蘇瑾笑得這麼開心,其實還是因為身邊這個男人。
“阿燁,你整治宏大哥的小手段,其實挺可愛的。”蘇瑾餵給夏侯燁一塊果肉,笑眯眯地打量著他:“我一直擔心你這段時間的心情,不過如今看來,是我多慮了。阿燁,我佩服你的心態和選擇,不是所有人,在經歷了你承受過的那些苦難之後,還能保持這樣的人生態度的。”
聽到蘇瑾這樣直白的讚揚,夏侯燁有些不自在地扭頭,他突然覺得,嘴裡的果肉有點太甜了,今天的天氣也有點兒不像秋天了,溫度有點高,眼神兒在馬車內遊移了一圈,最終,仍然捨不得離開蘇瑾的身影。
看了一小會兒,又發現,對面的姑娘今天穿的戴的,都是他給她買的,心情就更加燦爛纏綿了。
馬車內情意綿綿,馬車外的幾人心情也不錯,到處撩撥人的夏侯宏現在應該穿著女裝呆在臭烘烘的屋子裡,主子又給他們找來了高階武技,還能時不時地現場點撥指導,即便越是靠近離炎浮島,路上的氣候就越是奇怪,也影響不到這一行人的心情。
“離炎浮島上的芸火珠果並不難尋,據說整個浮島上都是這種果子。只是芸火珠果易尋,離炎浮島卻不容易碰到,它常年隱蔽在颶風和天火之間,四周時常有雷電和砂石遮掩。每三十年,浮島才會離開那片區域的中心地帶,落在芸河之上,而這個時候,正是玄士們上島採集芸火珠果的好機會。”
“今年恰逢三十年?”蘇瑾聽到這裡,心裡默默算了一下時間,覺得和書中的記載沒有對上。
果然,夏侯燁搖了搖頭:“還差五年,才到三十年,所以你看,咱們來的這條路上,一直沒有其他行人出現。”
“阿燁有什麼特殊的手段,可以安全登上那座浮島嗎?”
夏侯燁遞給蘇瑾幾張泛黃的紙張,示意蘇瑾讀上面的內容:“這幾年,我一直在收購芸火珠果,但是所得有限,僅僅得到了兩顆,和我所需要的數量相差甚遠。”
蘇瑾飛快地瀏覽了一遍紙張上的內容,抬頭詢問夏侯燁:“所以,你決定按照這上面的記載,來離炎浮島這邊嘗試一番?”
“嗯,在我看來,這上面所述內容的真實性,至少有八層可信,因此我就來了。”夏侯燁一邊和蘇瑾說著話,一邊把水壺遞給她:“潤潤喉嚨,越靠近離炎浮島,氣候就越乾燥,阿瑾你要注意自己的健康。”
蘇瑾自然地接過夏侯燁喝過的水壺,自己也喝了一口,她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幾張紙上:“這上面說了,即便按照這種特殊的方式,取得芸火珠果,也無法長時間地儲存它,最好在採摘之後的三日內,馬上入藥!阿燁,你的藥方裡,涉及到的其它玄植,可是準備齊全了?”
夏侯燁剛想和蘇瑾解釋,就聽到外面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哎呀,臭小子,和女娃娃在車裡說悄悄話,都不出來迎接師父嗎?”
蘇瑾先是一驚,待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