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嘗試一番。你說,你怎麼知道這個礀勢的?”
歐陽明玄笑著親吻殷小小的玉背,一雙大手全部罩在殷小小胸前的綿軟上。現在他不必按著殷小小,也不怕對方掙扎逃開了。因為他的某個物件兒精準無比的抵在殷小小的某個地方,只要她敢亂動,他就橫衝直撞闖進去,嘿嘿!
他一邊美滋滋的享受著殷小小美妙的身體觸感,一邊對殷小小提出的疑問作出回應。
他說:“小小,這種事情還用我解釋的那麼清楚嗎?我跟你說,昨日跟你歡/好一番後,我才知道原來男女之間的情啊愛啊,嘴上說說是不行滴,那得身體力行的做啊!越做越上癮,越做越愛的發狂。故而,為了更愛你一點,也讓你更愛我一點,所以我回去後就讓屬下去煙花之地蒐集春/宮/圖看,不看不知道,這一看竟是嚇一跳!”
殷小小聽的嘴角抽搐了幾下,低聲反問道:“怎麼嚇了一跳?”
其實還想補充一句,歐陽明玄真是個純潔的傢伙啊。在外人面前竭盡所能的扮演著風流成性的紈絝侯爺,卻連女人都沒上過,更沒看過帶顏色的圖片,好···好一個白的如紙片一樣的娃子哦!
就聽歐陽明玄也壓低聲音,小聲解釋道:“我看了那個春/宮/圖以後才知道,原來一直以來我就是一隻井底之蛙嘛,這男歡女愛的事情,真真是博大精深!光是那礀勢,就足足有九九八十一式,五花八門,一式比一式令人咂舌。我當時就想,一定要每天跟你做個兩三式,這樣我們才彼此恩愛,不枉此生啊!”
“噗!”殷小小直接噴了,這個死流氓!還每天做個兩三式?虧他怎麼如此輕鬆的說出口的!這傢伙每次都要做半個時辰之久,換做現代的時間那就是一小時。如果每天做兩三式,那豈不就是兩三個小時了?
哦,老天啊,還是讓雷公電母合力劈死她算了!
汗顏的同時,清楚感覺到歐陽明玄正上下其手忙活著撩/撥她的敏/感和熱情。殷小小扁著嘴兒,要哭了!這都什麼時候了,火燒屁/股啦!為神馬她的身體這麼不給她爭氣,竟然在這關鍵的當口兒還能給以對方熱情的回應?
“小小,我知道你準備好了,迫切的想要。告訴我,你想要!”歐陽明玄雙手不斷在殷小小身上作惡,某個物件兒更是兇猛的磨蹭她的某個地方,成功地在殷小小身上點了一把火。
殷小小臉頰緋紅,呼吸急促,卻咬著牙不肯承認自己的熱情回應。
“嗯!我···我不想要。”殷小小結結巴巴說出四個字,然後立刻咬住唇瓣,生怕自己叫出聲來。
歐陽明玄壞笑,手上力道更猛烈了,某個物件兒也更加邪惡極
了的磨蹭殷小小的某個地方。他甚至能清楚地感覺到殷小小那裡越來越溼/滑,連愛的mi汁都緩緩流出來了!
“口是心非的小女人,真是要好好的收拾才行。今晚,就讓我好好的收拾收拾你!”歐陽明玄扣住殷小小的胸口,一邊說著話,一邊猛地弓起身子,將自己的某個物件兒狠狠地抵進了殷小小的身/體/深/處。
殷小小雙手猛地攥緊浴桶邊緣,眉頭緊蹙,頭亦是劇烈的後仰,死咬著唇瓣才沒發出驚呼聲。
不過,饒是緊咬著唇,倒也有破碎的低吟聲溢位口——
“呃啊!”
輕輕的,柔柔的,卻令人心都跟著顫了一下的!
歐陽明玄唇畔輕揚起邪惡的弧度,對於殷小小這樣的反應表示相當滿意。他雙手一邊在殷小小胸前抓/捏拉扯,一邊用指甲刮蹭殷小小綿軟中間的小紅/莓。
而與此同時,他深埋在殷小小身體裡的某個物件兒,更是如同那脫韁的野馬,縱/情/馳/騁,橫衝直撞不肯給殷小小喘息的機會。
殷小小隻覺得自己要瘋掉了!胸前最敏感的地方,被歐陽明玄指甲刮蹭著,不停地傳遞著刺/激的訊號。而身體最深處,炙/熱的根/源那麼猛烈的撞/擊著她,她覺得自己都快要被這樣兇猛的力道撞散架了!
“哦!明玄,求你!輕點,太深了,受不了!哦,啊!”殷小小低低的呼喚著對方,因為怕被外面巡夜的侍衛聽到,所以不敢大聲呼喊。如此壓抑著,她真的覺得自己要瘋掉了,亦或是要愉悅的死掉了!
歐陽明玄緊緊貼著殷小小,不停的律/動著結實的腰身,密密麻麻的吻不停地落在殷小小弓著的玉背上。
他不停地低喃,不停地低喃,“小小,我也受不了了!要瘋掉了,怎麼可以?你怎麼可以如此美好的讓我要瘋掉,心甘情願的為你沉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