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最後確定所有的事情都是你們自己乾的,我兒子因為你們的原因造成了永久傷害,那麼你們就要在監獄裡待上一輩子了。”
朱愛黨說到這裡,王老三家的臉上已經掩飾不住慌亂了,但她還是堅持不改口,事情就是他們兩口子幹出來的,指使人是隔壁的春嬌。
朱愛黨既憤怒又失望,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利益能夠讓她寧願做一輩子牢房也不願意把幕後人供出來。
再看旁邊聳拉著臉蹲在角落裡的王老三,從頭到尾都沒有一點反應,好像他們討論的事情根本和他沒有關係一樣,可是剛才他婆娘已經說了,他是同夥,是他們兩個人一起偷走的豬豬。
朱愛黨和胡彪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決定先放下這邊,去胡春嬌那裡問了。
“我先回去了,這邊就先按程式走,越快越好。”
朱愛黨也不再多問了,扭頭就出了派出所,往唐家村走去。
他和鐵柱這麼多年的兄弟,家裡也相交多年,現在因為一個婆娘,怕是要徹底交惡了。
等朱愛黨回到家的時候,朱父朱母和朱明芳都在堂屋坐著,西屋裡唐糖躺在床上,睜著眼睛看著熟睡的豬豬。
聽到朱愛黨回來了,唐糖抱了孩子就去堂屋了。
她現在已經徹底清醒了,鎮上那家人和他們村無緣無故的,不可能專門跑他們家裡偷孩子,肯定是有緣由的,朱愛黨既然回來了,那自然就得好好說說。
朱愛黨看她出來了,趕緊要抱豬豬,她腳上還有傷呢!
唐糖一個側身躲過去了,她現在一刻也不想離了豬豬,不管是誰,都不想讓人碰他。
朱愛黨見狀也不勉強,只得趕緊搬了個椅子給她坐著。
“問出是怎麼回事了嗎?”
唐糖坐下來問他。
“什麼怎麼回事?不是他們自己是不下蛋的母雞,就來偷了我們豬豬嗎?”
朱母還沒反應過來,她以為朱愛黨留在鎮上就是為了處理王家那女人呢!
“閉嘴,聽愛黨怎麼說。”
朱父難得發威,一個菸斗敲在桌上,朱母縮了縮肩膀,不出聲了。
“我也奇怪那婆娘怎麼會知道我們家有孩子,她說是鐵柱媳婦兒跟她說的,還說我今天不在家,做午飯的時候是個偷孩子的好機會。”
朱愛黨說著,臉色更黑了。
“我今早去鎮上的時候正好碰上他們回孃家。”
他又補充說。
“什麼?怎麼可能?鐵柱媳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