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情香她特地的吩咐了青梅要加大分量的;想必皇上在裡面做不了一會兒就會覺得渾身燥熱難耐的了。恰好此時又看到床上躺了一。絲。不。掛的美人兒;還是他往日裡垂涎不止;卻不能到手的美人兒,一時還哪裡把持得住?
徐妙蘭腦中這般想著,就仿似見到了那個畫面一般。她還惡毒的想著;那催、情香的分量下的那樣的重;皇上激動之下,想來葉明月定然是會在皇上手上吃不少苦頭的。
想到這裡,她由不得的就覺得心中暢快之極,一時都想要大笑出聲了。
不過她還是竭力的忍住了自己的笑聲,反而是催促著小丫鬟開門。
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臥房裡面的場景了。
自打回來之後她就沒有看到青梅,不過這當會她已經沒有閒暇去關注她了,她只是快步的走進了外間,隨後等不及丫鬟開門,自己快步上前,一把就推開了東次間的門。
迎面便是一陣甜得發膩的香氣,隨後一眼可見屋裡的架子床正在劇烈的搖晃著,有老驢似的粗啞聲音從垂下來的紫色紗帳裡傳出來,忽長忽短忽高忽低,刺耳之餘令人打心眼裡只剩下噁心。
聽得出來是皇帝的聲音,而且透過紗帳,隱約可見裡面有人影正在急劇的起起伏伏。
徐妙蘭見了,心中只快慰又惡毒的想著,哈,葉明月你也有今天。
她抬腳就要走過去撩起帳子,看一看她心中深恨的那個人現下是個什麼模樣,但後面有人拽住了她的胳膊。
她回頭一看,見是芳貴人。
芳貴人膽子較小,而且她進來之後也聽到了那老驢一樣的聲音,當即就聽出來是皇上了。
無論皇上現下在寵幸的是哪個女子,她們作為嬪妃的都萬不能在此時上去打斷他的興頭才是。所以一見徐妙蘭要過去,芳貴人連忙拽住了她的胳膊,同時示意著徐妙蘭隨她出去。
但是徐妙蘭是如此急切的想要看到自己深恨的人此刻躺在她所嫌惡的老男人身下是個什麼模樣,而且還要讓她對今日這樣的齷蹉事無處可逃,又怎麼可能這當會回身就走?所以她用力的一振手臂,甩開了芳貴人拽著她胳膊的手,隨後大踏步的就朝著床前走了過去,同時伸手就撩起了面前的紫紗帳子。
皇帝一身鬆垮垮的皮肉,眼神都有些模糊渙散了,只曉得機械的動著,連有人來撩開了床帳子都不曉得。而躺在湖藍色錦被上的女子卻是雙目緊闔著,面色蒼白,一點意識都沒有,只是任由老皇帝為所欲為。
錦被上一大灘猩紅的血跡。
徐妙蘭心中原還在暢快的想著,哦,這個葉明月這麼不經用啊,竟然被一個老男人就這樣的趕暈了,不過隨即看清相貌之後,她面上神色劇變。
這人雖然生的白皙清秀,但如何會是葉明月?分明就是青梅。
這是怎麼一回事?
徐妙蘭只失聲大叫:“青梅,如何是你?”
而其後的芳貴人聽得她這般大叫,只以為著她這是看到自己的丫鬟被皇上給寵幸了所以心中氣憤,便忙上前拼死拼活的拉著她出了屋子,一面還細聲細氣的想要安撫著她:“妹妹,這整個後宮的女子都是皇上一人的,自然是她想寵幸誰就可以寵幸誰,妹妹不用如此激動。咱們還是先出去,等稍後皇帝完事了咱們再。。。。。。”
一語未了,她又被徐妙蘭給用力的甩開了手。
芳貴人這下子也就有點不大高興了。
自己三番兩次的好意提點她,沒見她有一點領情的地方就算了,還兩次這樣大力的甩開她的手。
不過還是一眼瞥到徐妙蘭大踏步的走到了對面的東廂房去。
東廂房的門也是關著的。因著這當會空中又有細蒙的雨絲飄了起來,所以廊簷下也沒有丫鬟在。徐妙蘭也沒有讓人通報,只是自己身後就猛然的推開了兩扇闔著的門。
這兩扇門原就沒有落栓,不過是虛虛的掩著而已。徐妙蘭這麼大力一推之下,就只聽得哐當連續兩聲,是兩扇木門分別撞上了後面的牆壁,隨後又反彈回了的緣故。
但是徐妙蘭恍然未聞一般,大踏步的就跨過門檻走了進去。
這樣大的聲響自然是驚動了屋裡面的人,當先就有一個丫鬟出來檢視情況。待看清是徐妙蘭之後,那丫鬟面上也未見對她有多少尊重之色,反倒是高聲的質問著:“蘭貴人,你這是要做什麼?”
徐妙蘭認得這小丫鬟是葉明月身旁伺候的,喚做小茶。
她也不來理睬小茶,伸手就將她給撥到了一旁去,隨後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