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自己一個人,哪裡還有半分東方煜的影子呢?
難道,東方煜想讓我扳倒皇后?
這樣一想,沈蘊凌渾身一顫,但卻越想。越覺得一旦成功,那對自己來說所獲取的利益就最大。
最好是自己和南婉容一起摔倒之類的,然後都小產,這樣誰的責任也談不上!
自己還年輕,南婉容卻已經半老徐娘。若是這一次她意外小產,恐怕以後再難懷孕,到時候若是自己生個皇子,那誰還在意皇后的位置上坐得是誰呢?
想到這兒,沈蘊凌將肚子捂住,她知道若是要找機會,那就必須趁著在避暑行宮的時候。
因為一旦回到皇宮,鳳儀宮猶如鐵桶,密不透風,而且有南家暗衛在暗中護衛南婉容,不但自己進不去,南婉容更不會主動出來,所以想要做什麼就太難了。
可是現在南婉容和皇上在木槿莊,皇上身邊的侍衛也不是吃素的,南婉容肯定也有暗衛暗中保護著,自己到底要怎麼做,才能成功呢?
思來想去,沈蘊凌深吸了口氣,告誡自己先不要著急,不是還有個東方煜麼,他這一趟來總要發揮點兒作用才好吧!
這個東方煜,連自己都不知道他竟然武功高強,而且此人狡詐多端,他既然這樣提議自己將目標指向南婉容,那或許他已經有了計劃?
看來,自己還得冒險再和他聯絡一次才行!
。。。。。。
三日後,七月初十。
自七夕節後,南華傾和莫瑾言之間的感情愈發如膠似漆了,除了莫瑾言為南婉容煎藥,然後由南華傾親自送去,剩下的時間,兩人整整三日都沒有出過木槿莊,全膩在一起。
一來,這浣花山內空氣清新,綠樹成萌,木槿花開更是濃豔怡人,再加上木槿莊內有一處地熱溫泉池,足不出戶,就能欣賞美景,放鬆身體;而來,為了避免沈蘊凌又有什麼動作,兩人也不方便出去。
再者,南華傾和莫瑾言雖然不是新婚,但卻和新婚夫婦差不了多少,兩人的相處還停留在臉紅心跳的階段。哪怕日夜相對,彷彿時間也不夠,都想再更深入些,相互瞭解,所以有著說不完的話,聊不完的天。
不過到了今日,莫瑾言卻不得不出一趟木槿莊,因為她和沈畫有約,要為皇后取新的藥,另外,還一件更重要的事兒,必須和其面談。
一早,莫瑾言就起了,見南華傾還在床上安睡,神情放鬆,呼吸均勻,自己便沒有喚醒他,只自顧梳洗更衣,換上了一件鵝黃底兒有白羽印花的裙衫,再用一套碧玉流蘇簪綰了發,收拾妥當,便準備直接往玉梨莊而去。
“怎麼,不先用早飯就去找沈畫麼?”
卻是在莫瑾言走出屋門的同時,南華傾的聲音響了起來。
扯過一件袍子隨意系在腰際,南華傾散著長髮,從床上起身,往莫瑾言的位置而去,將她從身後攔腰環抱,然後將頭埋入了她的頸間,呢喃道:“你這樣著急去見另一個男子,就不怕我生氣麼。。。。。。”
瑾言被南華傾撩得脖頸發癢,躲著從他的“熊抱”中掙脫開來,嬌嗔一笑:“侯爺,這件事兒如此重要,你就不要開玩笑了,我會早去早回的,你就放心吧。”
“避暑行宮有我安排的暗衛,我只要吹響鷹哨子,他們就會在暗處保護你的,這點我自然放心。只是沈畫那邊。。。。。。”
收起了玩笑的意味,南華傾伸手輕輕捧著瑾言的臉,拇指輕輕摩挲著,有著不捨:“還請你好好勸勸,他這個人,最重情義,以情義說服,比以道理說服更容易些。而且,這件事情上,我是愧對他的,也因為立場的關係,無法和他私下單獨細說,所以,就拜託你了。。。。。。”
瑾言點頭,神色也慎重了起來,柔聲道:“沈太醫為我調理身子多年,有關草藥的知識也經常教導於我,所以他對妾身來說,既是醫者,也是我尊敬的老師,更是我看重的一位良友。所以,我會好好把握一個度,盡最大的能力去勸說他的。請侯爺放心!”
“辛苦你了。”
南華傾也笑了,隱去了冰冷的他更顯俊逸,甚至是魅惑,加上他衣衫半敞,惹得瑾言不由得臉一紅,不敢再耽誤,埋頭行了一禮,這就準備出去了。
“侯爺,夫人,煜王殿下來訪!”
就在莫瑾言拉開屋門的一瞬間,卻是榮兒立在院中,恭敬地對著屋門在行禮通報:“此刻煜王正在木槿莊外等候,可需要小人去請王爺進來?”
瑾言臉色變了變,很快就恢復瞭如常,因為她已經看到東方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