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撕票的意圖,若是屬下等早一天接到任務,也不至於吃一個啞巴虧。不過,派去執行任務的暗衛卻打聽到,鬧事礦工是準備半途截了莫家運送的贖銀,然後逃亡西北大漠。所以,暗衛兵分兩路,一路去追擊贖銀下落,一併解決那幾個鬧事殺人者,另一路,則護送著莫致遠的屍身,正在往京城趕。”
“那幾個礦工如此大膽,難道,背後就沒有個主事謀劃之人麼?”
南華傾一邊聽,一邊仔細思考,一下子就道出了這件事最蹊蹺的地方:“礦工是賣苦力的,每日除了挖礦就是挖礦,要是以這些人的腦子能把所有的事情計算地恰到好處,那笨豬也能上樹了。”
阿怒沒想到南華傾能夠一言點透此事的關鍵,心下倒有幾分佩服,順著便道:“能夠運籌帷幄,謀劃這件事情的人,必然不會是在遠隔千里的蜀中,定然是莫家礦業在京城的人,而且,一定是莫致遠身邊信得過的人。不然,從礦工鬧事,到莫致遠動身前往平息動亂,再到莫家剛好可以拿出十萬兩現銀,再到何時該殺了莫致遠,何時改棄屍而去直取押運在半路的贖銀,到最後進入西北大漠的接應,看似毫無章法,實則一環扣著一環,中間哪怕稍有偏差,都可能走漏風聲,以至於撕了票卻拿不到半文錢。”
“所以,此人是誰,可有了眉目?”
南華傾從阿怒的敘述中,亦感到了此事的詭異,眉頭一沉。
莫瑾言早在半年前就被南婉容選中,兩家納聘下定,已是街知巷聞的大事兒,蜀中雖然遠離京城,卻不可能不知道這件事兒。更別說京城了,莫家一旦和景寧候有了姻親關係,那連傻子都知道,只要動了莫家,就等於得罪了南家。
既然如此,還有人敢算計莫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