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入了她薄衫之下滑膩如玉石般觸感的腹部肌膚,然後輕撫而上,毫不猶豫地蓋住了她左胸處的渾圓。
胸前的嬌羞被南華傾所掌握,溼熱的掌心溫度,粗糙的指尖摩擦,都清晰而分明地透過肌膚表面,直達心底深處,令莫瑾言渾身一顫,像是一片清涼的雨露灑落在了被曬得滾燙的玉石上,還想要更多。。。。。。
這種身體的異樣感覺,那癱軟酥麻的愉悅,使得莫瑾言猶如沉浸在溫熱的泉水之中,但骨子裡卻彷彿飢渴難耐,透骨而出,肌膚也發燙的厲害。
汗滴自額前滑落,這樣的燥熱卻還瑾言的體內不斷升溫,隨著南華傾的吻從耳垂移開,一路向下,直到落在了心口。。。。。。她緊咬著的唇瓣卻還是抑制不住,“嗯”地一下呻吟而出。
這聲嘆息*蝕骨,炸響在南華傾的耳邊,彷彿是默許,更彷彿是邀請,自己哪裡還能再忍,手中放開莫瑾言胸前的嬌軟,一路而下,略有些粗暴地將她攔腰一抱,兩人直接往床榻裡邊翻滾而去,直到撞上了床欄邊停住,竟是莫瑾言在上,南華傾在下,換了個姿勢!
如此,莫瑾言身體的重量係數反壓在了南華傾的腰際,使得兩人的私密之處更加貼合,更加讓瑾言明顯地感覺到了南華傾的衝動,更感覺到了他火燙如烙鐵般的溫度,粉唇微張,含羞的雙手捂臉,直接撲在了他半敞*的胸前,根本不敢看南華傾的眼神。
身上的人兒輕柔嬌弱,微微顫抖,也令得南華傾稍微,也就那麼稍微一點點恢復了些許的理智。
忍著腹下的艱難,南華傾整個後背都被細汗浸溼了,就連腰上的繫帶也已經鬆垮散落,使得那*直往上“鑽”,彷彿不受控制地想要獲取近在咫尺的軟綿和甘甜。。。。。。
但南華傾畢竟不是十來歲的少年人了,該有的自制,在這一刻,還是讓他暫時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莫瑾言的目光彷彿一片被醇酒淹沒的深潭,嗓音低壓地開了口:“你要我停下來麼?”
莫瑾言卻也不是一個真正的十六歲少女,嬌羞中,一抹屬於成熟女人的嫵媚悄然綻放,月色掩映之下,掩不住的是她魅惑如妖的嗓音:“不要,停。。。。。。”
從聽到“不要”二字時的失落,再到半個“停”從莫瑾言的粉唇中吐出,南華傾的眼神就像起伏的波瀾,一如湧動的地穴岩漿,滾燙地只是令人一眼,就會被點燃。
莫瑾言尚未完整地說出最後這一個“停”字,突然一下就被南華傾反抱著往下一壓,唇上也已經被捂住,後半個字的音符更是直接被含在了這個吻中,便再也沒有了聲息,只剩下陣陣魅惑的嬌喘。
。。。。。。
月涼如水,林深幽暗。
與此同時,拂雲也終於解開了玉簪的穴道,因為他知道,面對這樣的情形,她再氣氛,也只能啞口無言。
的確,玉簪恢復“自由”之後,雖然脖頸痠疼,但聽著那半掩窗隙後傳來的那種*蝕骨的旖旎呻吟,還有“吱嘎”作響的動靜,都令她羞得滿臉通紅,即便什麼也看不到,卻也能猜到屋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這種從未有過的尷尬處境,令玉簪只顧得上羞怯,哪裡還敢開口說話,甚至連看一眼身邊的拂雲,她都覺得不好意思。
饒是已經二十五六歲的拂雲,此刻也感到尷尬無比,只當耳畔那陣陣勾人魂魄的嬌喘聲不存在,目光只敢投向涼亭之外的一輪皎月。
說實話,他也是經過人事的,花街柳巷間也曾留戀一二,卻從未聽過屋裡那樣*的動靜,哪怕再冷的山風,也吹不涼自己此刻的渾身發燙。
拂雲甚至開始暗暗後悔起來,怎麼是自己跟了侯爺,而非浣古!
畢竟守著夫人和莫瑾言“翻雲覆雨”這樣的事情,比起守著那撒潑的怨婦,心裡的感覺上,至少要正常的多啊!
於是,夜色籠罩之下,這一房清一齋的小院也多了從未有過的旖旎春色,流淌在了所有似醒非醒,似夢非夢之人的心間。
。。。。。。
屋中的兩人,此刻卻已然忘卻了所有,渾然不知紗帳之外的世界,只沉迷於兩人的身體糾纏之中,溫熱而躁動的氣息蔓延滋長,除了抵死的纏綿,還有那一陣陣快要抵達巔峰的愉悅。
對於莫瑾言來說,這是她兩世為人第一次與一個男子如此親密而毫無間隙,雖然青澀,卻抑制不住的想要痴纏地更緊一些,伴隨短暫刺痛之後,隨之跟而來的,卻是猶如飄蕩在雲端的酥麻和暢快,令她神色逐漸痴迷,已然忘記了與其貼合交歡的,是她一直以來想要排斥在自己生命之外的南華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