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我直接替你殺了這個昏庸的皇帝,然後咱們再光明正大的爭奪這個天下,可好?”
說到後來,東方煜已經帶著些哀求的意味的,只要南華傾能放他離開,讓他做牛做馬恐怕也不在話下。
“在你眼中,重要的是天下,是皇位,但在本候的眼中,這些都不重要。”
南華傾冷笑著,眼中寒意乍現:“但你因為一己之私,妄想傷害皇后,還連累了本候的妻子。。。。。。傷害了對於本候來說最重要的人,你說,我會放過你麼?我會讓你完好無損地走出這浣花山麼?”
仰頭望著南華傾。東方煜有些緊張了,畢竟莫瑾言落水一事是因自己而起,但他卻還是嘴硬道:“你姐姐的事兒,你妻子的事兒。都是沈蘊凌搞出來的,本王只讓她想個辦法挑起南家和沈家的爭鬥,將來本王做了皇帝可以讓她做皇后。。。。。。”
“住口!”
南華傾腳一蹬,就將東方煜給踹倒在地:“告訴你,沈蘊凌已經死了,本候的怨氣沒處發作,正好你這個姦夫還在,本候也不殺你,留著你,讓你好好領教一下什麼叫做罪有應得。自作自受!”
“難道你要把本王交給這個昏君?”
東方煜疼得額上冒汗,但身體的疼,卻根本不算什麼,他怕的,是皇帝重新回到高高在上的位置。到底會怎麼處置自己這個謀逆之賊!
“你們兄弟倆的事情,自己慢慢解決就是了,本候,管不著。。。。。。但有一樣東西,本候想替皇上分憂,先取走再說,也可順帶消消本候的怒氣。”南華傾說著。抬手一招,一個暗衛就悄聲無息地出現在了東方煜的身後。
“你要幹什麼?”
東方煜被南華傾那冷冽幽暗的眼神看得心下一慌,感覺到身後有動靜,正欲掙扎,卻感到脖子一涼,一枚刃口鋒利的飛鏢竟不偏不倚地出現了。嚇得腿一軟。
“你害得本候的妻子落水,腹中一雙胎兒如今只剩下一個,殺子之仇,不能不報!”南華傾說著,向東方煜身後的暗衛使了個眼色。
“你們到底要對我做什麼?”
東方煜的話響在耳邊。南華傾卻已經轉過身背對他,然後手勢落下,給了暗衛一個訊號。
“啊——啊——啊——”
再然後,就是東方煜驚惶恐懼地喊聲驟然響起在山林之中,由強到弱,漸漸地叫到沒有力氣了,才沒了聲息。
。。。。。。
被人施了宮刑,東方煜早就痛的昏迷了過去,手腳和褲襠的位置全是鮮血,整個人雖然沒死,也比死好不了多少。
連多看一眼這東方煜,南華傾都覺得髒,一直背對著他,只對暗衛吩咐道:“好了,帶上這個不男不女的東西,把皇上也扶好,送回浣花莊去吧!”
於是兩個暗衛拖著東方煜,將其腋下架住,像是拖著一頭死豬似得。
另外兩個暗衛則小心翼翼地將皇帝一前一後抬起來,跟著南華傾重返山中的避暑行宮而去。
因為心中惦記著木槿莊內的妻子,南華傾在途中刻意停留了一下,先回到了屋中,將事情大致告訴了莫瑾言,讓她不用擔心,好好休息,這才又出來。
看了一眼都昏迷不醒的皇帝和東方煜,南華傾只覺得麻煩,這皇室之內的爭鬥除了令自己噁心就是厭惡,毫無意義,若非事關姐姐南婉容,事關整個南家和大邑朝的百姓,他才懶得去管這一個爛攤子!
想著,一招手,便示意暗衛跟著自己往浣花莊而去。
待回到浣花莊,看到又送來兩個昏迷的,沈畫只能好一通忙碌,先檢視了皇帝的傷勢,確認他是受驚過度才暈倒,並無大礙,便又趕忙去檢視一身是血東方煜。
看到東方煜這副樣子,沈畫以為南華傾直接將他給殺了,心裡還驚了一下。卻沒想,查驗之下,才發現竟是斷了他的手筋和膝蓋的腳筋,更有甚,一刀下去,把他變成了太監!
想想都覺得渾身汗毛倒豎,噁心想吐,沈畫也不多說,和藥童一通忙活,好歹先止住了血,然後灌了一副濃濃的湯藥在東方煜的嘴裡,就只能等著他自行醒來了。
看見事情已了,安慰了一下受驚的姐姐,南華傾也沒有再耽誤,交代了暗衛退到浣花莊周圍守護,就立刻徑直回到了木槿莊。
。。。。。。
南華傾一走,皇帝沒多久也終於醒了。
看到自己還活著,睜開眼就是南婉容焦急和擔憂的神色,皇帝只覺得自己彷彿死了一回又活過來,撐起了身子:“婉容,東方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