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曜兒你要輸。”
“為什麼?我覺得還有得打呢!孃親你怎麼看出來我要輸了?”楚曜覺得這才剛開始,打得不相上下啊。
“因為那個黑衣在耍帥!”容亭說,然後對上了三大一小四雙疑惑的眼神,耍……帥?這是何意?
“就是他有點花哨有點浮誇,打的時候還不忘展現自己的瀟灑。”容亭解釋了一下何為耍帥。
幾人看下去,齊齊點頭,覺得容亭說得很有道理。
“可是爹爹不是說這是在賭命嗎?他還有心思顧忌自己的形象?”楚曜覺得十分不能理解。
“這個……應該是習慣吧!或者說他學的劍術本身就是這樣,好看是好看,有點不實用。”容亭說。既然簽下了生死狀,那個黑衣未必就真的是要形象不要命,但是有些東西已經成了習慣根本改不過來了。所以說,在戰鬥中,一定不能有多餘的動作,不實用的動作。尤其是這樣的生死鬥,一招不慎滿盤皆輸,輸的還是命!
“哦!”楚曜點了點頭。這個時候那個黑衣已經被白衣一劍穿胸而過,掉下了擂臺。那慘烈的一幕深深地刻在楚曜腦海裡,他覺得他應該記住黑衣的這個教訓,絕對不能為了……耍帥……學一些中看不中用的武功。
楚曜把自己的心得講了出來,容亭欣慰地摸了摸他的小腦袋,然後就聽到楚曜最後總結了一句:“要耍帥是因為他還不夠帥不夠自信,像我這樣帥,完全沒有必要再耍帥!孃親你說對不對?”
容亭哭笑不得地說:“你說的……一點兒都沒錯……”
“我說,回去記得給我寫一張欠條!”楚燁看著楚曜說。
楚曜無所謂地點點頭說沒問題。他們賭了兩場,一輸一贏,也算不輸不贏。
鑑於楚燁兩場都猜中了,接下來的兩場他們都按照楚燁的意見下注,而且好不容易來一次,容亭直接每場扔了五萬兩進去。最後的結果也沒讓他們失望,賺了十萬兩。
“阿燁,你好厲害!”雖說不差錢,但是賺錢了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容亭覺得不虛此行。
楚燁對容亭的誇讚很受用:“那是!”
“爹爹啊!”楚曜狗腿子地爬到了楚燁身上,討好地打商量:“你看咱們又沒輸,還賺了這麼多,我的那點小錢就算了行不?”雖說楚曜之前覺得以後肯定能還上,但是欠錢總不是什麼好事,況且他這個無良的爹爹說不定會拿這個要挾他……
“不行,一碼歸一碼。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楚燁表示沒商量,而且楚曜的自尊心也不允許他聽到楚燁這麼說還耍賴皮!
“不知各位今晚收穫如何?”花奴的聲音讓人聽了忍不住起雞皮疙瘩,“下面是今晚的最後一場,請白老!”
容亭驚訝地看著之前在樓上給他們開門的那個老頭自己一個人走了上來。蕭航說:“最後一場應該是挑戰這個老頭。”
“老規矩,十萬兩!哪位想上來跟白老切磋的就請吧!如果贏了白老,就是一百萬兩了!”花奴笑著說。
“大師兄,這個白老跟你比如何?”容亭問蕭航。
“之前我們交手時間很短,不過是他在試探我的內力,我覺得我還差點兒。”蕭航說。
比蕭航還厲害的高手在這裡坐鎮,怪不得這個如意賭坊開了這麼多年都沒出事。從門口迎接他們的那個女人到臺子上那個搔首弄姿的花奴,武功都不弱,暗中定然還有其他高手。
“我來!”一個黑影從2號房間裡飛了出去,落到了擂臺上,一把扯掉身上的斗篷,露出一張猙獰的臉,左眼上罩著一塊黑色的皮子,竟然是個獨眼。手中還拿著一根木頭柺杖,一邊身子稍微傾斜,不僅是個獨眼,還是個瘸子!
“他在江湖上人稱‘獨眼老怪’,”蕭航說,他見過這個人,“他的武器就是那根柺杖。”
“高手果然很多。”容亭感嘆。像白老這樣的高手,一直隱藏在如意賭坊的地下,世人幾乎都沒聽過他的名聲。
獨眼老怪往黑色的池子裡扔了十萬兩銀票,然後花奴笑著說:“那就開始吧!”
最後一場挑戰者自己下注十萬兩,如果贏了白老就能得到一百萬兩。多年來挑戰白老的人多了去了,可是最終能拿走一百萬兩的卻幾乎沒有。說是幾乎沒有,當然還是有過的,十年前風絕就從這裡賺了一百萬兩回去。
最後一場當然是比武,不一定要點到即止,但是也不能傷人性命。不然這麼多年來要有很多客人死在白老手下了。
這場戰鬥果然不是之前那幾場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