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但是我的手上其實已經沾滿了血腥。”風華有些自嘲地說,“我們其實並沒有什麼不同。”
“不……你……你跟我不一樣……”風絕看著風華有些語無倫次地說。
風華自顧自地接著說:“楚燁是個很可惡的人,不過他有一句話說得很有道理,救該救之人,殺該殺之人,有恩要還,有仇就報,方能無愧於己無愧於人。”
“你生了我,這些年一直護我周全,我卻從來沒有盡到過孝道,是我對不住你。”風華說著撲通一聲在風絕面前跪了下來,低著頭說:“爹,孩兒不孝!”
風絕早已經老淚縱橫,上前兩步雙手顫抖著摟住了風華:“我的兒啊……”
“小妹!”穆焰興沖沖地走了進來對正在被楚燁伺候著吃早飯的容亭說,“昨天晚上師父和風華已經相認了!師父今天要搬到風華那裡去住呢!”
容亭驚喜地說:“那真是太好了!”她真是看不下去風絕老頭那副苦逼的模樣了啊!而楚燁淡定地拿帕子擦擦容亭的嘴角,似乎對這樣的結果一點都不意外。
風華一個人住清淨慣了,可是剛剛跟兒子相認激動勁兒還沒過去的風絕一大早就指揮著人把他的東西往風華的院子裡搬,說要跟他的寶貝兒子住在一起。看著激動地像個孩子一樣的風絕,風華嘆了一口氣回房看書了。
容亭懷胎已經過了三個月的不穩定期,雖然如今把脈還看不出胎兒的性別,但是她現在已經有“證據”證明真的是個女兒了。
“哦?亭兒怎麼知道的?”楚燁聽到容亭的話饒有興致地問。
“看我,阿燁有沒有發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