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己審理。
這對他來說,真心有些壓力山大啊。
慶幸的是,洛王並沒有隨同,否則這件案子真的是審不了了。
畢竟,時候洛王對自己的打壓真的不小,能夠沒有丟官,真的是洛王開恩了。
“郡主,這個案子關係重大,還請郡主先站著了。”曹德並沒有起身,但是說話卻是透著客氣。
上次那件事情,他心中清楚,即便下毒的事情不成立,那身為女子去宮裡當太監這件事,也是構成了欺君的。
能夠安然無恙,並且還被親封了郡主,這就足夠表示,上頭有人護著蘇小喜。
這個,曹德第一個想到的依舊是洛王蒼瀾陌。
所以曹德覺得,這一次的事情,蘇小喜怕是也能夠安然的脫身。
因此,對於蘇小喜,曹德不敢有一絲一毫的懈怠。
但是,當著諸位使臣還有兩個王爺的面,他也不敢坐的太過明顯。
所以,只能如此了。
至於讓蘇小喜給自己下跪,他可沒有這個膽量。
而蘇小喜身後的沁兒和流星,則是默默的站在一邊去了。
蘇小喜只是淡漠的看向曹德,臉上沒有情緒,“不是說有人證麼?曹大人直接開審吧!”
蘇小喜不想在這個事情上有任何的耽擱,只想著快點解決快點回去陪著蒼瀾陌。
至於那邊的使臣看著自己的時候,那犀利的眸光,直接的就被蘇小喜給忽視。
曹德臉上有些尷尬,但是還是整了整臉色,將手中的驚堂木在桌上一拍。
“來人,帶人證。”
所有的人都望著門口,除了蘇小喜一臉的鎮定的看著地上之外。
而這些人中,蒼瀾昊的眼神最為急切。
“陵王為何這樣緊張?”
就在眾人屏息等待的時候,封子寒突然的開口了。
那聲音中帶著笑意,帶著隨意,更是帶著高深莫測。
封子寒的聖意並不大,只讓左右的官員以及蒼瀾愈還有蘇小喜聽到。
這些人的視線不由自主的落在蒼瀾昊的身上。
蒼瀾昊低垂的眸子裡閃過一抹陰狠,只是抬頭的時候,蒼瀾昊苦笑的對著封子寒:“哪裡的事情,只是本王對此事憂心忡忡。”
說著,蒼瀾昊好搖搖頭,道:“雲裳公主的死太過蹊蹺,如今樂安郡主蒙罪,這事情是誰都不想看到的,本王只希望這事情能夠安然度過。”
那溫和擔憂的模樣,讓人找不出錯處。
封子寒只是似笑非笑的的移開了視線,而蘇小喜的眉心卻是微微擰起。
這事情,會跟蒼瀾昊有關麼?
正想著的時候,一個人被官差帶進了大堂。
這人只是一個平常的百姓,只是面上卻露出些許的憔悴。
官差帶著他上來的時候,他的臉上還有些許的慌張。
畢竟,普通的百姓又怎會見識到這樣的場景?
一脫離官差的鉗制,這個男人便軟到在地上,接著便朝著前面的曹德磕頭。
至於其他人,他不認得,自然是沒有理會了。
“堂下何人?”曹德問。
“草民順哥!”男人小心的答道。
“本官且問你,那日雲啟公主被殺的時候,你可在現場?”曹德直入正題。
順哥聞言,卻道:“草民不知道那人是不是雲啟的公主,草民只知道那被毒死的女人衣著華麗。”
“是在何處?”曹德繼續問。
“在洛王府旁邊的巷子裡。”順哥如實回答,只是整個人看著有些忐忑。
“你為何會在洛王府附近的巷子裡?”曹德繼續詢問。
目前為止,也都是非常常規的詢問罷了。
順哥聞言,面上帶著7猶豫,有些難以啟齒。
曹德見此,面色一沉,手中的驚堂木一拍。
“公堂之上,豈容你吞吞吐吐?還不將自己知道的都說出來?”
“草民說,草民說。”順哥有些慌張,很顯然是被嚇到了。
曹德見此,只肅然著一張臉看著順哥。
順哥嚥了咽口水,這才開口。
“那日本是草民得銀餉的日子,只不過草民賭癮犯了,便想著去小賭一把,卻將銀餉全部給輸了。”
說到這裡,順哥的臉上有些尷尬。
“鄰里都知道,我家那個婆娘很兇,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