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片土地,很快的便沒了人影。
也就在這個時候,郝月和雲啟的軍營上方突然的火光沖天了。
不多久,空氣中便傳來了糧食燒焦的味道,郝月和雲啟的營中大亂,救火的救火,捉拿縱火的人捉拿縱火的人。
只不過,憑藉他們這些人,又怎會是勇軍和精兵的對手?
於是,他們自然的就先想到了最強的帝隊。
但是帝隊所有的將領都被人暗殺,赤衛軍群龍無就如同一盤的散沙,如何能夠顧及到旁人?
等雲啟和郝月的將領想到秦音離所在的軍營的時候,早已經錯失了時機,縱火的人早已逃之夭夭了。
這一夜,郝月這一邊註定不太平。
而這個時候,秦音離的營帳中,聽到屬下來報,秦音離的反應卻可以用平靜來說了。
她只是眉頭一挑,眼中非但沒有因為這邊的損失而覺得損失,反倒是閃過一絲的興趣。
“要是他們過來求助,你便撥些人過去。”秦音離對過來的屬下吩咐道,對此事一點都不熱衷。
秦音離營帳中的將士都是她親自訓練出來的,都是跟她出生入死的兄弟,對於秦音離的性格,他們也都瞭解。
見秦音離對此事一點都不上心,前來稟告的屬下也知道該怎麼做了,轉身便出去了。
只不過,出去之前,那屬下卻是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五王爺宇文璇。
等那屬下出去之後,秦音離這才看向宇文璇,眉頭微微挑起。
“怎麼,你不心疼?”
要說秦音離與郝月並無多大的感情,所以他們的軍營中生什麼,對於秦音離而言並沒有什麼。
但是宇文璇卻是不同了,宇文璇身為郝月的五王爺,理當是有所反應才是。
可是偏偏,在秦音離的屬下前來稟告的時候,宇文璇的反應比秦音離還要淡定。
聽到秦音離問話,宇文璇甚至只是瞥了一眼秦音離,然後端起茶輕抿了一口,一派斯文,一副不相干的模樣。
許久,才開口說了一句,“又與我何干?”
聲音,清淡溫和,但是期間卻帶著幾分的冷漠,也不知道郝月皇家是如何對宇文璇的,這才讓他此刻多了這一份涼薄。
秦音離沒有說什麼,只是饒有興趣的看著宇文璇。
宇文璇被秦音離盯得有些不自在了,這才手有些顫抖的放下茶杯,然後帶著幾分沒好氣的看向秦音離。
“你看我作甚?”
秦音離卻是邪肆的笑了笑,而後一個旋身便從自己的位置到了的宇文璇的跟前,如一個雅痞一般的勾起宇文璇的下巴。
“王爺夫君,你倒是說說,你跟我一同前來的目的究竟是為何?”
完全一副調戲良將婦女的模樣,讓素來淡定的宇文璇都不淡定了,一張俊美的臉此刻微微漲紅。
“我我能有什麼目的?”說著,有些惱火的看著秦音離,“你這樣成何體統,像個女人麼?”
如此,不知道是被秦音離的做法給驚到了,還是因為心虛了。
然而,秦音離非但沒有因為如此放開宇文璇,反倒是將自己那一張精緻的臉湊近了宇文璇幾分。
“王爺夫君以為,體統在我身上有用麼?”
宇文璇聞言,有些語塞。
但是秦音離卻並沒有準備就這樣放過宇文璇,以那種能夠看透一切的目光看著宇文璇。
“你可別瞞著我,我可是過來人,你”
秦音離的聲音突然的止住,一雙犀利的眸子往營帳外看去,眼中帶著幾分的戒備。
“怎麼了?”宇文璇雖然不會武功,但是也感覺到了不正常。
秦音離卻是一臉嚴肅的的向宇文璇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你早點睡,我去去就回。”
說了這麼一句之後,秦音離一個閃身便出了營帳。
當看到營帳外兩個小小的身影的時候,秦音離愣住了
另一邊,巫槐狼狽的逃出軍營之後沒多久,就重重的摔倒在地上,喉間瞬間吐出一口血來。
那血,是黑色的。
只不過,也不知道是因為受了內傷反噬太嚴重的緣故還是因為毒的緣故。
但這一口血吐出來之後,巫槐整個人都癱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巫槐的面前出現一雙男人的腳。
巫槐像是有所感應一般睜開了疲累的眼睛,想要抬頭看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