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跟著瑾俞身後進的後廚,放下那些罈罈罐罐後,去了練武場。
讓瑾俞詫異的是,凌子言在書院吟詩作畫,又用了午膳回去,之間再沒有和瑾俞提過酒樓的事。
飄飄然而來,又瀟灑俊逸的離開,徒留一頭的問號給瑾俞。
覺得凌子言有大家風範的同時,瑾俞也鬆了一口氣。
那些紙漿已經曬完了,雖然還沒有完全乾透,但青山居士過來看過,瑾俞從他臉上看出了滿意。
“從今天開始,除了值得留存的課業外,平常想丟的,那些長久沒有動的紙,全部都送到手工課來。”
青山居士一錘定音,這以後想要有點小秘密,寫那麼幾首不著調的酸詩恐怕不行了。
這些瑾俞自然是不知道,她只是傳授再生紙的技術,後續事件不歸她管。
但一件事變成刻意後,就有點變味了,青山書院很長一段時間人人自危,深怕自己寫的一點秘密被人窺探了去。
……
瑾俞很忙,家裡的周圍,那些父親說屬於瑾家的地都被她利用了。
前後兩個院子加了鹿舍和衛生間後,現在又多了烤爐和雞舍。
加上鬱鬱蔥蔥的豆苗和地瓜藤,除了走路和曬東西留下的道外,居然有點覺得沒有地方下腳了。
“木子,你歇會兒吧!”
“不累。”
瑾俞給在蓋柴房的木子把水遞過去,用柴火越來越多,現在家裡的屋角已經不夠堆柴火了。
木子連續砍了三天柴火,搬回家來一看,比瑾俞睡覺的房間都要大了,於是木子又發揮了他的巧手作用,蓋柴房。
那個鹿舍的位置又移了移,現在一字型的房子加蓋了廚房和柴房,加上竹籬笆後,變成了回字型了。
“這條真好,不冷不熱,這田裡的秧苗一夜之間就竄起來老高了。大概三五天就能插秧了。”
瑾昌明最是高興,從地裡回來一趟就唸一次,莊稼人以地為根本,哪怕分家就分了那麼一畝三分地,瑾俞也不掃父親的興。
“那正好啊!把鎮上答應人家的事情做了,剛好可以回來種田。”
今天都五月初六了,五月初五,前世端午節的日子,這個時空沒有人過,但是個祭祀的日子,瑾昌明第一次自己提出讓瑾俞留只雞做祭祀的貢品,瑾俞不懂那些,但看父親那麼嚴肅,她也不自覺的慎重起來。
“你們忙你們的就好,地裡的事情交給我就好。”
“那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