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看著。
“瑾姑娘放心吧!我這就讓人來給你處理一下,保證不讓這些肉變質。”
“不用,不用。”
那季漠北不顧瑾俞拒絕,讓夥計拿了塊罈子那麼大的冰塊出來放在獨輪車的豬肉上,又體貼的讓人把油布蓋上。
“這……多少銀錢,我給你。”
瑾俞動手就要拿銀子,被季漠北拒絕了。
“我們這商行的冰塊是在府衙有登記的,鎮上的大戶人家現在已經開始用冰了,我也是看著要留你們說話,所以給拿了一塊出來。姑娘可千萬不要見外的給銀錢啊!”
“這不好,我不喜歡欠人情。”
瑾俞這可是開了眼界了,這時代沒有冰庫,到底哪裡來的冰塊,還這樣隨隨便便的給了她,但這季漠北確實是有才華的人,除了一開始的失措後,現在的所作所為都非常的得體和周到。
“本是我自作主張的,這麼好收銀錢?左右一盆水的事。兩位還請裡面說話!”
季漠北笑著解釋,說完也不讓瑾俞再提銀錢的事,請了瑾俞和木子進屋說話。
“走吧!”
木子虛攬著瑾俞的肩膀進屋,在他看來這些都是小事。
瑾俞捏著的錢袋重新放回去,擔心木子會被那季漠北小恩小惠矇蔽,回頭想想木子現在已經不是以前的木子了,成熟冷靜,還有那時不時的睿智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隨即也放開了。
上好的雨前龍井茶,制藝自然比瑾俞那小打小鬧自己做著喝的強,這也是瑾俞第一次接觸這時代高階的邊邊。
“今天季某心裡有事惦記著,讓二位虛驚一場,以茶代酒在這裡賠不是了。”
季漠北這麼一說,瑾俞也只是這麼一聽,端著茶盞沒有動,倒是木子彷彿解釋他的道歉一樣,優雅的捻起茶盞抿了一口就放下了。
“季掌櫃還是有事說事吧!”瑾俞淡漠的道。
“行!我就喜歡爽快人。”
季漠北絲毫不覺得尷尬,放下茶盞把他的苦惱說了一下。
“原本鎮上的鏢師也是有的,還都是我們貨行常用的人馬。趕巧這回青山書院用了一批,那張家又僱走了一批。貨行急出一批貨,三天內必須送到,我找不到人,貨行又不能失信,所以在街上就晃神了……”
“去哪裡?送的是什麼?”木子言簡意賅。
“這有危險嗎?我們家雖然不富裕,但是也不會拿命去換銀子。”
瑾俞急著開口,木子那麼輕鬆的答應,讓她很不安。
“姑娘你就放心吧!只是一個小物件,鎮上的貴人要在初十那日給心上人把及笄禮送去給個驚喜。
州府也就兩天的路程,這時間也是剛剛好,這是年輕人的事,具體人是誰不好意思說,但絕對沒問題。”
就像現代的快遞行業一樣牽扯到客戶保密的事,瑾俞這些自然是知道不能說,聽著也沒有什麼危險,倒是有點放心了。
“好。我明天動身。”
其實掌櫃說的小物件並不小,是兩個密封的紅木箱子,上了鎖還貼了封條,跟著木子去的還有另外四個人。
那兩個箱子一看就不像是便宜的東西,木子一口答應了,瑾俞也不好再說什麼。
“這是一半定金,順利回來後再給另外一半。”
就那麼敲定了,季漠北還怕木子反悔似得,把一盤撞了十個十兩銀子的木盤端了出來。
木子二話不說爽氣的直接用那紅綢把銀子一包,轉手就給了瑾俞。
看著那紅布包的銀子,仿若有千斤重一般,瑾俞不敢伸手去接。
“你留著吧!”
瑾俞轉身就出了那個屋子,外面是一個貨場,堆積如山的貨物很多,看的瑾俞眼睛疼。
水霧總是忍不住的迷住眼睛,這是木子第一次果斷的離家,還是因為給家裡減輕負擔,用他自己的努力,讓瑾俞感動心疼地同時,又惶恐不安。
“姑娘放心吧!男兒志在四方,上要頂天,下要立地,你就別擔心了。”
季漠北看出來了,顯然這兩個人不是兄妹也不是夫妻,但是有情。
現在女孩擔心男孩子出事,他可不能讓這件事又多生意外,便開口勸慰。
“既然答應了掌櫃,自然是說到做到。”
瑾俞也不是不講理的人,剛剛那一瞬只是有點失落和惶恐。
“明日辰時,一定到。”
木子知道瑾俞的心軟,這會兒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