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事,是不是男人的自控要差點?
“我去求爹……”
“天色不早了,明天還要早起。睡吧!”
知道木子想說什麼,瑾俞抬手抵住他的唇,不讓他說完。
木子現在若是什麼都記得,不是這樣懵懂無知的樣子,瑾俞自然不會拒絕他。
可現在什麼都忘記了,記不起自己是誰,從哪裡來,又要去哪裡
這樣的結合,怎麼說都有點不純,像似她在騙婚一樣。
“瑾娘,你知道我想說什麼,對不對?”木子問。
“我還是在河邊與你說的那句話,若是你恢復正常,還是現在的想法,我變應了你。若是……”瑾俞捧著木子的臉,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若是你清醒後離開,那麼我也知道你的意思了。到時候我就當做我們這些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從此各自安好,永不相見,大概是最好的結局。
“瑾娘,我……”
“噓~”瑾俞再次阻止了木子的話,“現在說的都不算,等你哪天想起了過去,再說不遲。杜先生說過,你的記憶只是因為受傷所致,恢復記憶只是早晚的事。我有耐心,可以等,等你恢復正常了……”來娶我。
若是悄無聲息的離開,那我便當你只是玩玩,一場失憶後的錯愛,拿的起放的下。
這些話瑾俞沒有說,但她相信聰明的木子知道。
“我不會離開的。只要你要我……”
瑾俞只是笑,現在的木子不代表清醒以後得木子。
瑾俞不知道的是木子是怎麼理解這些話的,擁著瑾俞的手很用力,話語很傷感。
可憐的就像是被主人遺棄的貓。
☆、第二百六十五章逃出生天
和瑾俞家的溫馨不一樣,冷風呼嘯,夜梟慘叫的村頭那座山就有點可怕了。
只見夜黑風高的山裡,四處靜悄悄的,偶爾有那麼點聲音也是晚歸的鳥被異聲驚飛,撲騰著翅膀衝上雲霄。
“救命……救命啊……有沒有人啊……救救我啊……”
黑黢黢的夜色裡,一聲聲慘叫從山坳裡傳來,白天木子看見的陷阱裡,二賴子無助的抱著還在隱隱作痛的頭哀嚎。
村裡剛剛出了劉強子的命案,聽到這遠遠傳來的哀嚎甚是嚇人,不但沒有人出來檢視,反而門窗緊閉,飛速的爬上床自欺欺人的蒙上被子裝睡。
那一夜後,村裡就開始流傳劉強子冤魂不散,回來報仇的流言。
二賴子叫了許久自然是沒有人搭理,這天黑的什麼都沒有看見,又驚又怕,又冷又餓,只能蜷縮著身體讓自己暖和些。
也只是保持了一小會兒,二賴子想起自己是為什麼掉進坑裡來的,就再也躺不住了。
那個凶神惡煞的男人,一個眼神都讓人肝膽俱裂,若是天亮了讓他看見自己,那下場估計很慘。
要說二賴子在那些痞子裡混出名堂來,自然也是有點腦子,撕了自己衣服的下襬把頭上的傷口包紮好,就開始摸索著坑裡是否有可以借力的東西上去。
雜亂的樹枝有,但在陷阱明顯挖了有些年頭了,坑壁讓風吹雨淋的堅硬無比。
好在陷阱是來捕獵物的,雖然深,但要拉獵物上去,獵人總是要下來的,所以在坑壁留下了幾個可以搭腳上去的凹槽。
二賴子這樣的東西自然不會陌生,摸索了好一陣,確定了方位後往上爬。
好不容易廢了九牛二虎之力上去,氣都沒敢喘允,跌跌撞撞的就往山下跑,那裡是通往鎮上的路,完全不敢履行在那些人面前拍胸脯說的事。
夜晚的鎮上,忙碌喧囂了一天的街上在戌時後歸於平靜,偶爾幾聲犬吠打破夜裡的平靜。
話說二賴子跌跌撞撞,後面和被東西攆走跑一樣,回到了鎮上,一路往事先越好的西區柳巷走。
那是一座一進的院落,不同於其他房子的結構,沒有東西廂房,只有長長的一排青磚黛瓦房,每個懸掛著布簾的門口就是一家。
這裡是柳鎮最大的暗寮,那些去不起花樓的走夫販卒,還有沒有了老婆又經歷過剩的鰥夫常光顧的地方。
才走進院子,就能聞到空氣裡瀰漫的劣質脂粉味,有幾間呼嚕聲震天,自然也有的屋子裡傳出曖昧的淺唱低吟。
聞著這熟悉的味道,二賴子擔驚受怕了一夜的心才慢慢的緩了下來,最裡間的小屋裡不時傳來行酒令的聲音,還有幾聲捏著嗓子矯揉造作的聲音,不是很悅耳,但偶爾的幾句葷話正是這些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