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疼痛,是因為這些人毀了他的人生,他都已經有計劃要和那心儀的姑娘結婚生子,過上美好的生活。
現在什麼都沒有了。
毀了!
一切奢望都沒有了!
這裡出去上通往村口的路,平常他只要半盞茶的功夫就能走到,可是今天他花了一刻鐘還沒有到村頭。
他只是想遠遠的看一眼那個姑娘,在心裡告訴她,曾經一個不敢開口的男子愛過他。
可惜沒有機會了。
眼睛幻影重重已經看不到遠處,身體傾斜騰空的時候,他看見了陽光明媚的田埂上,梳著長辮子的姑娘,因為一叢肥美的野菜燦爛一笑。
那笑顏比陽光更耀眼,比陽光更暖人,暖暖的住進他的心房裡。
美麗的姑娘,你是否知道有個人,他一直在暗地裡偷偷地愛著你?
湍急的溪水淹沒他的口鼻,他的水性很好,可是這一刻他沒有力氣去擺動一下身體,任由那水流奪取他的呼吸,奪取他的體溫。
他記起不久前他從河裡救起過那姑娘,當看見她毫無生息後,他的絕望。
心房窒息到爆的同時,他臉上浮起了微笑,只是片刻後就陷入了黑暗。
孕育了好幾輩人的柳溪,也不知道奪取了多少人的性命,水火無情,人有情。
灰衣沾滿猩紅在河水的浸染下混為一色,幾個沉浮後消失在河面。
柳溪一路向西蜿蜒,翻山越嶺,直達邊關要塞。
……
瑾俞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檢視鍋裡的內臟滷好了沒有,發現父親不但把滷菜撈起來,還燒了兩鍋水給她們洗澡。
木子終於有機會把藥拿出來了,見瑾俞一回來就進了廚房,他一路追著瑾俞去了廚房,還特別貼心的給瑾俞倒了一碗水,準備盯著瑾俞把藥吃了。
“杜先生說,你這個藥不停。吃了吧!這樣肚子就不疼了!”木子柔聲道。
本來聲音就很好聽,這會兒放緩了,低沉的話語似乎帶著魔力一樣,讓人心跳加速。
但是前提若不是拿著痛經的藥逼著自己吃,瑾俞覺得會更完美。
“誰讓你去我房間拿的?以後不許去了,也不許動我的東西,聽見了嗎?”瑾俞紅著臉咬牙切齒的道。
這個藥她放在房間裡,還特意塞進衣服堆,就為了不讓家人看見問起來尷尬,那衣服堆裡可是有她自己做的現代版文胸,偷偷摸摸的做著都不敢讓人看見,沒想到木子居然還能把藥從那裡找出來。
實在是……可惡至極!
“我沒有去你房間,”木子笑了笑,丰神俊朗的美男,總是有讓人痴迷的本錢,“這是我另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