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
“喂!小子!那小娘子擔心你被我們打死呢!認輸的話趕緊跪下喊爺……”
那面色蠟黃,手裡揮著匕首衝過來的男人,嘴裡還不忘揶揄木子幾句,不想話沒有說完,膝蓋處一麻,跑得好好的腿一軟就那麼跪了下去,手裡的刀也隨即飛了出去。
木子只只微微側身,那飛起的匕首就像是被什麼吸引了一樣,直直的落進他的手裡,反手一揮那匕首往左邊飛去。
那黑子見瑾俞說穿了自己的計謀,乾脆把腰上的藥粉拿出來,剛剛想抖開那紙包,抓著紙包的手一涼,那把手上還纏著布條的匕首已經貫穿了他的手掌。
速度實在太快,從匕首扎進手裡也不過是剎那間,黑子甚至還沒有反應過來。
“啊~我的手啊……”
初初是沒有流血的,也感覺不到痛感,等拿起來看了一眼,半握拳的手掌就那麼被貫穿,尖叫出聲的同時,猩紅的血液湧出,和著鑽心的痛讓黑子顧不上別的,只能用右手握住自己手腕哀嚎。
“你……”
還沒有開始打,木子實在都沒有碰到他們的衣角,兩個氣勢洶洶的就倒下了,五個人就剩下三個,豹哥心裡計程車氣一下落進谷底,可眼下不打是不行了,只能硬著頭皮上。
不遠處的街角,頭上還圍著布條的二賴子瑟瑟發抖,他認出來了。
那個站在街頭,一人打五人的男人就是當初不知道用什麼東西打暈自己的男人。
那簡直就是一個噩夢,當時木子渾身是血的模樣還歷歷在目,豹哥今天要吃虧,二賴子轉身就跑。
分到手的銀子已經花完,這件事是搞不定了,二賴子也不想著分銀子,眼下是逃命要緊,一窮二白的家裡也沒有什麼可帶的,腳底抹油就逃。
這邊豹哥幾個沒有得什麼好,木子看似一動不動,一出手專打他們要害,只不過幾招,那些人就倒地哀嚎。
氣勢最足的豹哥最慘,木子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專打他的臉,一張本來就橫著刀疤的臉這會兒是整個腫得像羅盤,淤青遍佈,根本找不到一塊好的地方。
“帶著你們的人馬上滾!否則就不僅僅是受傷!”
木子環顧四周,那幾個已經沒有了鬥志,根本就不足為患。
凌厲的眼神只掃了自己一眼,豹哥只覺得自己的臉更疼了,滿口的痠疼,舌尖觸到一個硬物,伸手拿出來一看,一顆帶血的黃牙被拿了出來。
“死小子!把老子的牙都打掉了……”
說話間才發現嘴裡還有,一口氣吐出了四顆牙,說話已經漏風了,掙扎著想要起來就看見木子拿起之前當桌子的木板,豹哥立馬裝慫的倒了下去,要是再被打一下,估計自己今天要交代在這裡了。
“這些銀子給你們拿去治傷,再有下回可沒有這麼簡單讓你們離開!”
瑾俞也擔心木子下殺手,這會兒見那些人倒下,除了那個眼睛戳瞎的外,別的只是一些皮肉傷,養養很快就能復原,便從獨輪車後面出來,拿了一塊銀角丟給那滿口血的男人,他是這夥人的頭。
“不能這樣算了啊!我的眼睛仇還沒有報呢!”
眼睛上還插著筷子的男人,摸索著喊著,很不甘心。
可另外幾個哪裡還顧得上給他報仇啊?
敢情打的不是他自己,眼瞎也看不見別人捱打不知道痛,就會亂喊。
黑子傷的是手掌,除了那一下他身上沒有捱打,也最是靈活,聽見瑾俞說給銀子,他手也不痛了,開始過去把反應比他慢的豹哥擠到一旁,撿了銀子找醫館治手去。
“既然瑾娘心善給你們銀子治傷,現在還不給我滾!”
木子不大讚同瑾俞給銀子,這些人來找事挑釁,技不如人捱打就是活該。
可誰叫瑾俞心善呢!
“你給我等著……我不會……”
豹哥掙扎著起來,還想要逞口舌之快,可惜口齒不清說不清楚,能木子殺氣騰騰的眼睛一瞟,頓時又蔫頭耷腦了。
看著那些人灰溜溜的走了,瑾俞的一顆心吊的老高,總感覺這事情沒有這麼簡單。
“木子,你沒事吧?”
滿地的狼藉顧不上去收拾,瑾俞上去檢視木子的身上是否有受傷。
“我沒事。”木子握住瑾俞的手安撫道,“你沒有嚇到吧?”
“沒有。”
瑾俞老實的道,剛剛過於擔心木子,根本忘記了害怕。
“那就好,你坐會兒,我來收拾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