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富貴酒樓於她來說有知遇之恩,站在仁義的立場,她也不能背信棄義,因為她不忍心親自揭發錢有福的行徑。
一個小姑娘都知道知恩圖報,這樣重情重義的人,你怎麼敢說她也參與其中。”
“這是怎麼回事?”瑾俞問。
“瑾妹子別生氣,這是杜先生和我家先生打的賭。”
李文軒好意的幫忙解釋,隻言片語聽的瑾俞後背發涼。
“杜先生是留在這裡幫他們戒毒嗎?”
“看看,一個小姑娘懂得比你都多,青山居士你還有什麼要說嗎?”老大夫指著青山居士的鼻子,又是一陣揶揄。
瑾俞這會兒要是不知道這兩個老頭子不對付那就怪了,可老大夫敢擠兌青山居士,扯上她,瑾俞可不能承認,萬一給瑾天小鞋穿可就完了。
“杜先生一貫愛說笑,先生莫往心裡去。”
“我自然不會往心裡去,只是你既然早就知道那富貴酒樓的菜有問題,為何不早點說?”
青山居士幾天沒有訊息好,這會兒只想睡覺,說話口氣也好不了。
聽話聽音,瑾俞自然聽出青山居士話裡的意思,這麼大一個帽子扣下來,他可頂不住。
“我人小言微,先生覺得我說的話有人聽嗎?”
瑾俞淡笑道,沒有出事的時候要說這酒樓的菜有問題,這話由她嘴裡傳出去,誰會相信。
“這不過是推託的話罷了……”
“羅漢巖,別得寸進尺啊!人家小姑娘沒有義務去開這個口。”老大夫連名帶姓的喊青山居士,“你們這些文人就是這樣的沽名釣譽,盡現在把人推出去墊底,自己坐享其成。”
“你……”
青山居士被當著學生的面被人這麼說,面子有點放不下,剛剛也不是真的要瑾俞做什麼,只是這件事發生到現在他擔驚受怕了這些天,心裡不免委屈,只是單純想要找人出口氣罷了,沒想到換來這麼一頓懟。
“沒事,沒事。先生也是仗義之人,我不介意的。”瑾俞連連擺手,不管哪個老人家她都得罪不起,只求放過。
“哼!小沒良心的臭丫頭,我在幫你說話都不知道。”老大夫沒好氣的說了一句,繼續在火爐起搗鼓起那個陶罐。
“先生,這東西太危險了,你還是毀了吧!”瑾俞看著滿滿一鍋濃黑的藥汁,厭惡的道。
“小丫頭只知道這東西害人,恐怕還不知道這東西又能治病救人吧?這東西加工後少量入藥,(有斂肺、澀腸、止咳、止痛和催眠等功效,治久咳、久瀉、久痢、脫肛、心腹筋骨諸痛)”【括號裡的一段摘自百度】
這些瑾俞自然也知道一些,但在這時空沒有嚴峻醫學實驗和醫學儀器檢測,誰敢用這個入藥?
怕死的不夠快嗎?
“先生,這些都是有東西替代的,這些東西太危險,還是要慎用。”
“老朽行醫幾十年,我自然知道該怎麼做,小丫頭放心吧!我知道分寸。”老大夫鄭重其事道。
“那沒事的話,我先離開了。車裡還帶了滷菜,不賣估計要壞了。”
朝瑾天使了一個眼色,見瑾天居然還看了一眼青山居士,瑾俞只好笑著與老大夫和青山居士道別。
“別忙了,今天讓你進來就是要你把那些菜留下,那食堂裡的東西可難吃了。”老大夫嫌棄的道。
“這……這不好吧!書院也要不了怎麼多吃食啊?”瑾俞侷促不已,青山居士的地盤,老大夫讓自己在這裡賣菜,她還真的沒有這個膽。
“放心吧!今天的人很多,恐怕你這麼點菜還不夠賣。”
“瑾妹子隨我來吧!”李文軒禮貌的不看不聽,這會兒該他出門的時候自然是要出門幫先生解圍。
“有勞李二公子了。”瑾俞對李文軒道謝,轉而諮詢青山居士,“先生,我可以讓瑾天來幫我的忙嗎?”
“書院的學生回去了一半,又進來了這麼多人,你別耽誤學習就好。”青山居士看了一眼眼睛都在發光的瑾天,道。
“學生一定不會忘記。”瑾天像模像樣的對青山居士行了一個禮後,才才踩著歡快的步子離開。
瑾俞之前還不知道老大夫那不夠是什麼意思,等到了書院的大食堂,看著忙碌的幾個大廚蒸的三大鍋雪白的大米飯,差點以為自己走錯地方回到現代了。
這年月精緻的大米飯,可不是輕輕鬆鬆就能吃到的,除了有錢有權的人外,別做他想。
“鎮上凡事頻繁出入富貴酒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