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道,“他還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了。”
“王爺,既然當初走後門給了他一個舉人功名,何不讓他多點機會做點什麼?”
“你這麼一提醒我,我倒是想起來了。那東西雖然沒有多少努力,但是心狠手辣論起來,不比你們這些老手差啊!你看當初,當做衙役的面,他就敢暗地裡下黑手。”
內侍哭笑不得,誰願意變得狠辣呀,無非是生活所迫,自己不殺人就要被別人殺的生存手段罷了。
“王爺所言甚是。”內侍低眉順眼的提醒道,“給了光鮮的身份與他,小公子也水漲船高,這也算水漲船高了……”
“說的也是哈!”赫連雲江笑得詭異,“你說那林氏倒是能幹的,只不過與本王春風一度,沒想到就給本王生了個大胖小子。哎!若不是太遠了,本王倒是樂意再和她玩玩這爬牆的遊戲……”內侍的頭低的更下了,那麼大一定綠帽罩劉傑昌頭上,居然還想著要繼續與她再續前緣。
果然這骨子裡的東西是改不掉的,當年霍亂宮闈,強上了兄長之妻的事,皇帝沒有判錯。
三王府偏院裡住的劉傑昌,躺在床上輾轉難眠,想起傍晚看見當然瑾俞,這心裡就像有一隻手在撓一樣,不給她一點厲害看看,渾身不舒服。
沒理由自己拋棄的女人,過得比自己好,劉傑昌邪惡的想。
渾渾噩噩的入了眠,夢裡都是十八般虐待瑾俞的方法,陰狠的臉上因為那些幻想,終於浮起了邪惡的笑。
第二天一早,劉傑昌神清氣爽當然梳洗完畢,想著今天還是要繼續去茶社結交一些關係,便肉疼的塞了一張五十兩的銀票到袖袋裡去。
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告訴自己這只是前期投資,往後有了關係網後,王爺看得上他,再多的銀子也收的回來。
“劉舉人在嗎?”
正在就著黃銅鏡子看著裝是否有不妥,沒想到門外就想起了一道熟悉的聲音,那是三王爺身邊的內侍杜仁的聲音,劉傑昌一直銘記在心,不敢忘記。
“是杜公公來了啊!失禮失禮!”
劉傑昌迎了出去,滿臉堆笑討好這三王爺身邊的紅人。
“不敢不敢。”杜仁抬腳進了劉傑昌的屋子,掃了一圈,微微皺眉道,“這些日子咱家跟著王爺太忙了,劉舉人進府也沒有好好的安置,實在是愧疚。”
“公公嚴重了,這裡很好了,您忙您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