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顯然是剛剛才離開瓜藤。
都這麼明顯了瑾俞又不好拒絕,只能收下了,幾人又說了幾句話瑾俞才回家。
夜幕降臨,遠去的身影只能看個大概,高大的男子接過嬌小玲瓏的女孩手裡的籃子。
“娘,我要拜瑾俞為師。”二妮摟著翠花嬸的手臂認真的道。
“應該的,人家那獨門手藝可不好就這樣沒有由頭的傳授給你,這也不是小事,得選一個好日子親自上門去拜師。”
翠花嬸還沒有開口,滿倉叔聽了反而開口了,能和瑾俞家的關係更近一步,他也樂意,更何況女兒若是有了這一技傍身,怎麼說都是好事。
“就按你爹說的做,雖然瑾俞不在乎那些形式,但我們不能失了禮數。”
“好。”
二妮的眼裡都是笑意,這樣她也能名正言順的跟著瑾俞學廚藝了,以後出去也是師出有名。
瑾俞可不知道二妮一家的打算,跟木子一路往家走,不時還遇到納涼的人搭訕,除了這幾天不知道哪裡傳出去的瑾俞會幫忙別人帶東西去鎮上賣外,自然也有好奇。
瑾俞家自從撿了木子回去,原來這個一看腦子就不正常的男子著實讓人幸災樂禍了一把。
可誰有知道,這個傻乎乎的男人,不僅短短三個月就恢復正常,還有那一身好武藝,好不讓人豔羨。
現在見瑾俞和木子一起在村裡走動,固然沒有什麼親密的舉動,但架不住村裡那些吃飽撐著的女人八卦心爆棚,心裡已經百轉千回胡謅出不知道多少曖昧版本來了。
雖然兩個人的關係和那些人想到出不多,但誰也不想自己的私生活那層紙在眾人面前戳破。
好不容易從那些人七嘴八舌裡脫身,夜色裡瑾俞都感覺到木子渾身散發的冷氣,直到過了瑾家老宅上了回家的那條土路,瑾俞才上去握住木子的手。
大手裡有微薄的繭子,讓人覺得可靠又安心。
“那些人就是這樣說話,你別往心裡去。”
“我沒事。”木子回握著瑾俞的手,“只是讓你這樣不明不白的……委屈你了。”
“這可不是不明不白。”瑾俞忍不住笑了起來,木子的思想傳統又古板,是這裡人的想法,瑾俞相信他指定心裡是覺得佔自己便宜了,
“或者你可以換一個說法,我們這個在戀愛,在交往。情投意合的兩個人,只有經歷過這樣的交往,感情才會更深厚。
感情好了才會有下一步,不好自然是好聚好散,也不誤終身。”
“情投意合,不是應該成親嗎?”木子不解。
“誰說情投意合就要馬上成親了,你想那些盲婚啞嫁的人,之所以後來婚姻不幸福,那就是因為最開始不認識,省去了互相理解的過程。這對以後得婚姻很不利。”
木子皺眉,瑾俞這長篇大論說的也不是錯的,但怎麼感覺像是在鋪墊什麼似得。
“嘻!你這腦子裡一天天都不知道在想什麼。”
“當然都是好事啊!怎麼掙錢,怎麼讓家人過上好日子。”
瑾俞打著哈哈轉移話題,提前給木子提這個,其實是怕木子萬一恢復記憶,發現根本沒法給自己什麼承諾,到時候好聚好散也不至於太愧疚。
木子沒有說什麼,只是握住瑾俞的手又用力了幾分。
回家的時候父親居然已經給青娘洗了澡,就是他自己也洗了澡在堂屋裡做活,艾草已經燒過,空氣裡有淡淡的艾草香。
“回來啦!熱水在鍋裡,我和你娘已經洗過了,你們趕緊去洗漱吧!”
“我把那些野兔和野雞烤上。爹,你辛苦了這些天,趕緊放下早點休息吧。”
瑾俞早在火把的光線看得見的地方就撒開了木子的手,去堂屋把醃好的野兔那些拿出來。
“就一點收尾的活,忙完我就去。”
瑾昌明心裡高興,春耕是一年的大事,絲毫馬虎不得,現在終於把那些地都種上了,他心裡也踏實了。
木子把翠花嬸家拿的籃子掛在屋簷下,自動自發的抱了柴火去燒烤爐,這些都不需要瑾俞擔心。
等烤爐燒好,木子又承包了把野兔野雞掛進去的活,瑾俞都沒有靠近就汗流浹背,只木子若無其事的把那一隻只的野物掛進溫度極高的烤爐裡。
“這裡有我看著,你去洗漱吧!”
木子回頭的時候滿頭大汗,瑾俞有心想給他擦擦,礙於父親在實在不好意思這般張揚。
“那些不需要燒太久,你把炭火捂住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