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中暑,過程用乾貝和酸筍做了一鍋酸辣湯出來給大家醒酒,正把料下進鍋裡煸炒,木子就進來了。
麥色的臉上染了幾分緋紅,這傢伙酒量不行,還偏偏喜歡酒。
“你吃點東西吧!恐怕這邊還沒有這麼快完。”
木子是聽見瑾俞菜下鍋的聲音進來的,幫工的女人大都去了堂屋說話,這會兒堂屋的兩桌已經不拘男女,大家都在裡面說話。
“我之前吃了東西了,現在也不餓。”把水加進鍋裡瑾俞蓋上鍋蓋,扶著灶臺盯著木子的臉看,“你不是吃糯米飯都醉嗎?為什麼又喝上酒了?”
“大家敬酒我覺得不好拒絕,便都喝了。”
木子也沒有說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吃糯米飯醉,喝酒反而不會,但是一喝酒上臉是真的。
“肯定是你自己自制力不夠,你們男人就是這樣,經不起激。”
瑾俞撇嘴,喝酒不耍酒瘋倒是沒有什麼,就怕木子會像那天一樣。
“嗯~”木子挑眉,對瑾俞這句話顯然有了別的一層理解。
“還說沒有醉!一會兒給我多喝點醒酒湯!”
“沒醉。”
就那眉眼都柔成水的模樣,敢說沒有喝醉。
瑾俞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嗔怪的瞪他一眼,果然喝了點酒就開始放肆了。
被瑾俞那麼不信任,木子有點無奈,揉了揉額頭,不相信就不相信吧,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醒酒湯起鍋,木子被瑾俞壓在廚房裡喝了一大碗。
既然解釋不清,木子便老老實實甘之如飴的喝了湯
等醒酒湯上桌大家說了幾句客氣話,瑾俞聽著那些人說不用了不用了,結果,一桌一陶盆,大家都不用別人分,用自己之前吃飯的碗喝起了湯,不一會兒就喝了個陶盆空。
“這手藝真的是沒的說了,以後村裡的好事廚師都不用去外面請了。”
二狗叔喝的紅光滿面,喝湯的時候還在誇瑾俞。
瑾俞想這些人酒量差的大概都有點微醺了,不知道可還吃得出菜的味道來。
喝了醒酒湯,大家也不好再繼續坐下去了,女人們幫忙收拾碗筷,男人把借了的桌子還回去,至於老宅的兩張桌子還是留了下來。
酒席上用的碗筷都是自己買的,沒有去村裡借,所以只要大家幫忙清洗乾淨便好,省得送回村裡去。
熱熱鬧鬧了一整天,終於在夜幕降臨前才把家裡收拾好,但轉眼又要煮飯了。
陳大帶來的十幾個幫工吃了酒席便回去了,留下陳大商量明天去鎮上買清油白灰粉刷屋子。
在瑾俞說要做飯的時候,要求煮一鍋粥,瑾俞想著,吃了一天的大魚大肉喝粥暖暖胃也行,便煮了一鍋粥,桌上除了一碗手撕雞外,就是青菜和酸菜,都挺開胃的。
陳大對建房裝飾房屋這些非常熟悉,瑾俞提的東西,只要有的,他都是第一時間說出鎮上哪裡有賣。
但知道瑾俞要把一樓的地面全部鋪上地磚,他就知道這是一個細緻活了,再也不提直接搬進去住也很好的事。
用他的話說,地磚鋪地都是富貴人家的事,一塊地磚比兩文錢的雞蛋還要貴,那可是天天在踩的東西。
“廚房和吃飯的地方,一定要寬敞明亮,還要通風。雖然現在都砌了磚,到時候光線不夠的話,我還是要另外拆牆的。”
反正建房的時候那幾根大石柱也不是擺設的,和現代蓋房子的空架原理一樣,只要不是承重的,都不會出現問題。
陳大對瑾俞的要求自然是沒有意見,不妥的地方大家互相指出來,裝修的事情就這樣敲定了。
“今天可真累啊!”
送走陳大,瑾俞累得不想動了,炒了那麼多大鍋菜,手臂痠痛的抬不起來。
可是她自己都聞到了自己身上的油煙味,不洗澡還真的不行。
木子幫忙把洗澡水給瑾俞拎到後面的浴室,回來看見瑾俞懶散的趴在桌上,不由的一陣心疼。
父親去睡覺了,客人也都走了,只有這時候她才表現出來辛苦很勞累。
“累了吧!要不我給你捏捏?”
都不懂瑾俞回應的,那雙溫暖的大手已經撫上了瑾俞的肩膀,瘦弱的還沒有木子那一雙手大。
“好累啊!好想睡覺。”瑾俞閉著眼睛,含糊不清的道。
“要不你去睡,明天早上起來洗澡?”
手下的肩膀摸到的都是一節節的骨頭,木子都不敢用力,唯恐把瑾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