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顧笙退了出去,忽明忽暗的書房裡凌子言第一次無事可做,看著那白玉藥盒直至樓下的菜香陣陣,果然不一會兒顧笙就把飯菜送上來了。
這些日子都在書院吃飯,吃習慣瑾俞做的菜,現在這些以往吃習慣的菜式,突然覺得索然無味了,擱下筷子,起身去了臨窗的茶几前。
“撤了吧!給我送一壺水來,我泡點茶。”
……
瑾俞被木子夾著走了一段路,顧忌他身上有傷不好大力推搡,眼睜睜的看著身後顧笙震驚的掉落下巴似得臉越來越遠。
“木子!你知道你都在做什麼嗎?你讓我以後怎麼去面對這個顧先生?丟臉死了。”
瑾俞腳才站地上,氣惱的指著木子就是一頓說。
“你可以不去面對,只要拒絕凌子言就行。我很樂意你這麼做。”
木子淡淡的看了瑾俞一眼,不管她氣的跳腳,推著獨輪車慢悠悠的再次上路,瑾俞沒有跟上來,他走的比一手摟著瑾俞一手推車還慢。
瑾俞忍不住翻白眼,也不知道為什麼木子這麼的牴觸凌子言。
☆、第四百二十二章便宜那書生
“想當初他來給我們做了擔保,你才免了牢獄之災。不管怎麼樣,這個人情我們都要還。”
瑾俞小跑著跟上木子,那大長腿的步伐邁的可真大。
“瑾娘,你是不知道你那些菜譜的價值吧!隨便一道都足以讓一個酒樓生意紅火起來,更何況你送了那麼多道菜。”
木子回頭看了一眼提著裙襬小跑的瑾俞,腳步又慢了幾分。
這傻乎乎的丫頭,恐怕被人賣了還會幫忙數錢。
“一碼歸一碼,和你比就是一百零八道菜都比不上。所以這些真的不算什麼。”
“這話說的……”木子停頓了一下,漂亮的嘴角揚了揚,“我心裡很舒坦。算了!便宜那酸腐的白面書生了。”
“嘖嘖嘖!你真是……”瑾俞伸手假意去擰他的手臂,也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次凌子言出現,木子就對他有敵意,“怎麼能這樣說人家。人家凌公子義不容辭,長的又是玉樹臨風,可不是你說的那樣的人。”
“就會寫幾首酸詩,用一張文質彬彬的臉迷惑小姑娘,你可別被騙了。”
木子有點酸酸的道,瑾俞每次和凌子言說話,彷彿眉眼都在笑,簡直就是……
算了!再說那些,恐怕小丫頭又要生氣了。
“好酸啊!不知道哪裡的醋打翻了,飄出這麼遠。”
瑾俞樂壞了,誇張的捏著鼻子扇風,促狹的看著木子的臉慢慢的變紅。
“你不當回事,我說的都是真的。”
“嗯!真的倒是真的,那也是別人有那個資本啊!若是你讓一個長的臉先著地的男子去吟詩作對,去酸腐,看誰會搭理。”
秀色可餐,男色也不例外啊!
誰都喜歡美好的東西,瑾俞自己就是一個例子。
“傻丫頭!你這想法可危險了,別被一些假象給矇蔽了。”
“你說的有道理。”歪著頭打量了一番木子,陽剛,正氣,又帥氣,還寫的一手好字,這才是不折不扣的才子,還有擔當,義正言辭的道,
“你說,你長得這麼帥,對我又這麼好,到底是什麼意思啊?坦白從寬!別騙我!”
“……”木子愣了愣,等明白瑾俞這話是變相的誇自己,不由的面紅耳赤。
這沒正行的傻丫頭,難道不知道男人也是不能誇的嗎?
“因為心悅你!就想對你好。這回答可行嗎?”木子握拳抵著唇假咳了幾下,又看了一下四周沒有人,才開口道。
“討厭!居然說話這麼動聽,把我都給感動了。”
瑾俞眉開眼笑的一把摟住木子的手,怎麼辦?
說情話的木子越看越帥,讓她忍不住想入非非。
“有些話是不需要說的,放在心裡就行。
我今天之所以說出來,就是怕以後有哪個混蛋在你面前說了,你這傻乎乎的性格就被人給騙了。”
“那你不是應該經常對我說這些嗎?多說一點,我聽膩了,以後聽了這些話也有免疫啊!”瑾俞靠在木子手臂說,不懷好意的引誘他說。
“你想聽什麼?告訴我,我都說給你聽。”木子相當配合的道。
瑾俞的主動親近,讓他心情愉悅。
“隨便。你說什麼都行。”
“姑娘,你長得國色天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