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照顧好自己,我有空就來看你。”
“我知道。”張太太點點頭,招了瑾俞過去,瑾俞矮身把耳朵湊過去,“不管是什麼事情,你都要堅守自己的信念,千萬別妥協!那個人配不上你!”
瑾俞不自覺的紅了眼眶,這是第一人對她說這樣話的人“我明白。不會委屈自己的。”
“傻丫頭!你最是心軟,怕就怕你屈服了,還覺得自己這是掙扎過!”
☆、第七百一十章誓言
凌子言回去的時候,還是把那兩個大廚留下了,吩咐說三王爺安排啟程的時辰是在辰時,等他們回去也來得及,行李什麼的,他會讓人安排。
介於凌子言的腿腳還不大利索,瑾俞帶著瑾天在村裡人曖昧的目光裡,送了他一程。
果然如凌子言所言,他的轎子就在村口過去一些的拐彎處,沒有走到地方是看不到的。
“調料已經齊了,我家裡有的都在這裡,帶去用夠了。”
顧笙拎著的瑾俞準備的一筐調料,怕集中在一起會和上次在府城那樣拿不來用,瑾俞把每樣調料都分成了三份,用拳頭大的陶罐裡封好口。
醬,醋,料酒,醬油,辣根粉,自制調料粉,林林總總又將近二十個小陶罐,顧笙拎著和沒有重量一樣輕鬆。
“回去我就讓人收好,這回一定不能出錯。”
凌子言鄭重其事的保證,上次的事情也只許一次,再出錯的話,他身邊的人也不需要留了。
“這一路上不好走,讓轎伕小心點。勞駕凌公子還跑這裡來。”
“怎麼說我們也是朋友一場,這樣的大喜之日,怎麼能不來慶賀。”
“嗯!這份情我記下了。”
左右人情越欠越多,瑾俞也知道客套話說多了也沒有用,站在那裡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
凌子言心下一軟,想起午膳時那粗俗的一家人,沉寂的心湧起憤怒。
他雖然不太通世俗,但在那種情況下,出現在酒席上的人,分明是別有用意。
“瑾俞,你有什麼為難的事情和我說,兩個人想辦法,總好過一個人。”
“謝謝凌公子關心,有事解決不了,我就向你借人。”
“……”凌子言一噎,瑾俞這樣的客套與疏離,分明還是把他劃為不能說心裡話的一類,無端有股挫敗感。
“主子,您的腿還不能走太遠,上轎!”
凌子言還想說什麼,顧笙把東西放好,撩起轎子前的布簾好讓凌子言上轎。
“凌公子快上去!”
瑾俞只當自己沒有看見凌子言之前的那絲落寞,催促著凌子言上去。
“瑾天,有不懂的地方,你就過來問我。我若是知道的話,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到時候免不得要來叨擾凌大哥,希望你不要嫌棄。”
凌子言臨上轎前交代了瑾天一通,打啞謎似得,瑾俞雖然聽不懂,但隱隱有點預感,小毛孩瑾天已經有了自己的獨立思想了。
送走那四人抬的清布小轎,看著上上下下有節奏的晃動著,直到拐過另一個彎道,瑾俞才帶著瑾天回去。
“小天,你和凌公子神神秘秘的說的什麼呢?”瑾俞摟著瑾天的肩膀,邊走邊問。
“那是男人之間的對話,不方便和姐姐說。”
瑾天小古板一樣嚴肅臉,一本正經的拒絕了瑾俞的問話。
青山居士教育瑾天,是和李文軒完全不一樣的路子,相比於李文軒的一步一個腳印,穩穩妥妥的走正常路,瑾天這可謂是極其的另類,甚至可以說是狂妄自大。
從古至今,沒有人過啟蒙半年就參加科考瑾天是第一個,哪怕天天開小灶,各種各樣的知識,填鴨式的往他的小腦袋瓜裡塞,但想從上萬個十年寒窗的學子裡脫穎而出,難度很大。
所以參加科考的事,他和先生商量過,只當做他練膽用,不抱參加就考中的希望,和家人說的話,只不過得平添煩惱,讓她們擔心不值得。
瑾俞問不出答應,就來搓揉瑾天消瘦的小臉,這去了學堂後,姐弟倆之間居然有秘密了。
“姐姐!現在暫且委屈你,有朝一日,我一定要讓你揚眉吐氣!”瑾天任由瑾俞磋磨自己的臉,乖乖的站在那裡,原本就在換牙,這下好了,聲音都被瑾俞給搓漏風了。
“還是我家小天疼我。”瑾俞揉揉瑾天,牽著他往回走,“有你這句話就夠了。姐不委屈,他們要來找麻煩,也得不了便宜去,你就放心讀書,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