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心疼,那下作的娼婦也太狠毒了。果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也只有宋氏那樣的潑婦才教導的出那樣的女兒來。”
“有些話咱們爛在肚裡就罷了。咱們也須得從長計議。絕不好現在就與傅家撕破臉。倘或真有一星半點差池,咱們恐要步陸安伯三公子的後塵。”
趙永冷靜些許,便覺趙博所言也有道理。
罷了,如今為了自保也只好如此。
“大哥說的是。一切從長計議為妙。”
“既五弟如此說,我回頭便命人去預備一些細軟金銀,就比照著海哥兒先前迎娶傅七時他們家送來的嫁妝。”
趙子海當初要迎娶傅縈時。嫁妝是鋪房那日三嬸帶人送來的。唯一差的就差在最後傅縈沒有真正嫁過來。那筆嫁妝最後也沒有人要討回去。
然而現在,趙博想與宋氏暫且和解。他能想到最好的法子就是這樣了。
趙永的臉色有些黑,半晌方道:“就聽大哥的吧。”
趙博拍了拍趙永肩膀,“到底是五弟瞭解哥哥的苦衷,你放心,咱們只是暫且緩和關係罷了,往後的日子還長著呢。”
趙永畢竟要依附著人家過日子,既然當家人都決定了,他在扭著辦事才是不明智,是以只笑著點了頭。
%
老太太一夜沒睡好。此時此刻的心情就與外頭的天氣一樣,陰沉沉的。昨日氣頭上聽了挑撥,去外院跟傅東恒大吵了一架,結果被罵莫名其妙。這麼多年了來,傅東恆還是第一次歇在外頭。往常就算在如何喜歡雕刻,到了時辰也會回來的。
那兩個婢女選的是極好的,客觀的說,都是乾乾淨淨樣貌清秀的。老太太現在只怕傅東恆為了傳宗接代,又在氣頭上刺激之下已經與婢女成了好事。
“老太太。”
正想著,派去打探訊息的蔣嬤嬤就回來了。
老太太坐直身子,推開一旁伺候她捶腿的春草:“怎麼樣了?”
蔣嬤嬤心裡叫苦不迭,生怕被怒火波及,只站在門口低聲回道:“回老太太,老太爺昨兒個是,是歇在弱柳屋裡了。”
老太太腦子裡嗡的一聲響。
她現在第一反應就是後悔。為何在氣頭上聽了傅縈的幾句挑唆就去外院興師問罪了。傅東恒生的俊,又不顯老,還是這樣的情況和身份,那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