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晃悠,沒事額爾去翻牆越窗的也不是他的個性。也只有在府外才有機會相見,用吃的誘她果然是個好辦法。
正如此想著,蕭錯便遠遠地瞧見大路前頭岔路口處似有兩夥人打了起來。
他正色叫停了隊伍,道:“夫人,我先去看看怎麼回事。”
宋氏邊頷首允了。(未完待續)
第八十一章 維護
傅縈撩起車簾向遠處望去,就見那兩夥人都做農民打扮,有著短褐的、有挽著褲腿打赤膊的,統共約有十來人,因距離遠看不清容貌,只這樣瞧著大約都是青壯年人,他們一面爭執一面相互揮舞著手中的鎬頭與鐵鍁,看起來很是兇猛。
傅縈便道:“不要靠近,遠處看看怎麼回事就行。如果確定與咱們無關的,咱們只繞過去就是了。”
蕭錯莞爾,溫和點頭:“聽你的。”隨即便策馬向前而去。
宋氏翻身下馬,見左右兩處也有三兩行人被阻攔此處,未免有些氣惱那些人的作為:“越是焦急回去,反而還越是有事耽擱,他們在那處爭執起來,也不考慮旁人到底要不要走路。”
“娘,您消消氣,稍安勿躁。”傅縈戴上帷帽也下了馬車,勸道:“不過是這麼片刻,您也不必太過在意,墨軒哥是有後福的人,再說一同去了的龍虎衛高手也不少,他定是路上被什麼事耽擱了,安全定然無須擔憂。娘您不要自己先亂了陣腳。”
傅縈明白,如今宋氏對顧韻的關心不只是因自幼養育的感情,更多的卻是因為精神的寄託。
宋氏失去了親生的兒子,自然只能將對兒子的思念寄託在另一個孩子身上。
拉過傅縈的手,宋氏嘆道:“我只是想為他盡力做一些什麼,若是隻在家裡等訊息,總會讓我想到當初……”
宋氏不說,傅縈也明白她聯想的是些什麼。即便她繼承的記憶不完整,那些焦灼的等待和絕望的訊息現在回憶起來,依舊讓她感到心內刺痛。她尚且如此,身為母親和妻子的宋氏只會比她更難過。何況宋氏可是記憶完整的。
傅縈撒嬌的摟住了宋氏的手臂,方要開口,卻見一青年走到近前,拱手行了禮:“請問,這是武略侯傅家的馬車嗎?”
那人傅縈方才就瞧見了,他們來之前,此人就一直站在路旁樹蔭下。
傅縈放開手退在一旁。宋氏便疑惑的問那人:“正視。你是?”
青年笑了起來:“原來真的是,小侄曹瀚東,我姑母是府上三房的太太。”
“竟是三弟妹家的侄兒。”宋氏客氣的笑著:“我記著你。多年前見過你一次。那時你還是個孩子。”
“武略侯夫人卻是沒變。與我記憶中的並無兩樣,否則也不會一眼就認出來了。”曹瀚東笑著,又看向一旁身著白衣頭戴白紗帷帽的傅縈。
經了上次長公主府裡的事,宋氏防備之心越發重了。只要有人注意到傅縈,不論是誰她都不放心。所以她並未給二人引薦,只是問他:“你怎麼在此處呢?”
曹瀚東見宋氏並未介紹,心下略有些惱,面上依舊不變。笑道:“我是要回家去。”
宋氏看了看他們所在的這條路,前頭左側的岔路是去往八興村的,右邊的那條路的確能通往曹家所在的鎮子。
回頭之時。蕭錯已策馬回來。
他早就看到曹瀚東,才剛馬車停下時。他就發覺曹瀚東站在路旁樹蔭下,若有似無的總在窺視馬車,因指責所在,他對此人就特意留意了一些,如今卻見他竟已經到近前來說話,不免有些疑惑他的身份。
“夫人,那兩夥人都是附近的村民,因其中一方在上游築了道壩將誰引去了自己的田裡,導致下游的田地無法灌溉,兩方這才發生了爭執,這會兒都是各說各的道理。”蕭錯將事說明,隨後又建議道:“依我看咱們還是不要參與外面的事,徑直繞過去就是。他們也沒道理阻攔咱們走路,”
宋氏對蕭錯的印象好,又知道他的身份不同,且他的確也說的有道理,她便要吩咐啟程。
誰知曹瀚東卻是冷哼了一聲:“如此見解我不敢苟同。武略侯夫人何等身份,難道還要給一群鬥毆的村民讓路不成?他們不讓開,車馬就要貼著路邊來走,萬一車輪掉進水溝呢?到時候傅家姑娘不是有危險?”
蕭錯說話從來沒有顧忌的時候,當即就問:“這人誰啊,指手畫腳的。”
曹瀚東聞言臉上漲熱,挺直腰背道:“我是誰不打緊,打緊的是你不過是個下人,卻敢當著主子的面出言不敬!”
蕭錯覺得曹瀚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