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聲道:“時辰還早,叫她起來做什麼?”
吳嬤嬤被訓斥的訕笑,不敢在多言。
阿圓低聲道:“王爺,要不您先用膳,待會兒王妃起身了奴婢自會再備早餐。”
一聲王妃,叫的蕭錯通體舒暢,想著讓傅縈多歇會兒就先自己用了飯。
用罷了飯他便回了內室,拿了本兵書在臨窗的軟榻上看。
期間還時不時抬頭去看紗帳緊閉的拔步床,想著待會兒她起身時叫聲軟氣的換他會是如何媚|態。回想昨夜種種,他又覺身熱,只得強迫自己看書分散注意力。她的身子好歹也要休息幾日才行。
等了一個時辰,蕭錯約莫著也該喚她起身洗漱用飯,稍後還要入宮去謝恩。便放下書去掀起帳子。
一見她縮成個球兒一般躲在被子裡,只露出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在外頭,蕭錯的心都軟了。
“小笨蛋,起來了。”坐在床沿摸摸她的頭。
誰知入手的溫度卻很高。
蕭錯連忙俯身貼著她的額頭,手又探進被子裡去,發現她果然發燒了。
傅縈被折騰醒,皺著眉問:“什麼時辰了?”
“你感覺怎麼樣?”蕭錯揚聲吩咐:“去傳太醫來。”
“渾身都疼,嗓子也疼。”傅縈枕上他的腿,如瀑長髮撒了他滿膝,“還冷。”
“你發燒了,待會兒叫太醫給你看看,今日咱們不進宮了。”
傅縈一愣,連忙搖頭:“不行,入宮謝恩是一定要去的。”
“病著就不要去了。而且萬一過了病氣給皇兄他們也不好。”
“可是,昨兒剛發生那樣的事,新婚我就不去,豈不是很不好。”那十六抬大轎她可沒乘,今日在端著架子,若皇帝怪罪下來可不成了蕭錯的麻煩了。
傅縈連忙撐著起身:“我沒事。再說我這哪來的病氣過給人啊,無非就是……反正我沒事。”瞪了蕭錯一眼。
蕭錯也會意,昨她哭著求饒他都沒放過,著實是想念她的緊,而且她貓兒一樣的嗓音對他來說堪比天樂,有一種馳騁征服的快|感。如此一想,到底是自己孟浪了。
“是我錯了。往後不會這樣了。”拿了衣裳來為她穿:“待會兒太醫來先瞧瞧。好歹吃了藥。”
“怎麼都好,入宮謝恩是一定不能耽擱的。”
蕭錯嘆息著摸了摸她的頭。
大夫看過只說是勞累過度,並無大恙。開了丸藥和藥膏便去了。傅縈起身隨便用了幾口早飯,用了藥,就喚人進來服侍梳妝更衣。交領西番蓮的箭袖正紅襖,下著同色錦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