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人了?”阿圓嗤之以鼻:“是人就有追求快樂的權力,王爺只是看開了那些世間煩擾和功名罷了,那些身外之物,只有蠢材才會在意。”
“你說誰蠢材呢。”
“我又沒說你,你急什麼!”
……
二人論著論著,話題就從蕭錯身上轉移到到底誰是蠢材上去了。
傅縈對外頭的事情卻是全然不知。一覺醒來,瞧見蕭錯正背對著自己靠坐在床畔,背影寬肩窄腰,背脊挺直,很是漂亮。
傅縈禁不住多看了一會兒。不自禁的靠近他身畔,伸臂環住他的腰。
蕭錯早在她呼吸變化時就知道她醒了,想瞧瞧她想做什麼,是以一直沒動。待到她像是柔軟的小動物一般環著他的腰,貼近他身畔時,蕭錯心下酥|軟熨帖,拉著她的手將她抻到神前來,讓她枕著自己的大|腿。長髮披散了滿膝,垂委在拔步床邊的腳踏上。
大掌順著她的長髮,低笑道:“餓了嗎?”
“又不是豬,怎麼會睡醒了就餓。”傅縈聲音有初醒時的沙啞,又軟又嬌,就想她此刻的模樣。
蕭錯爽朗一笑,索性躺下,拉著她趴在自己身上,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壓著她的臀。
“你這麼笨。可不就是一隻小豬嗎,我今兒打算親自下廚,你想吃點什麼,我去預備啊。”
“不要,君子遠庖廚,男人家的沒事下廚做什麼。”傅縈又閉上眼,半睡半醒的道:“你想吃什麼,我去給你預備啊,免得吳嬤嬤整日裡說我這些年白學了那麼些來,到了你面前一樣兒都沒用上。”
“誰說的。”蕭錯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你做的點心我就吃了,還有,我還吃你了,又香又軟。讓人食髓知味。”話音落在二人的唇|舌之中。
他們兩個都是新手,可蕭錯明顯是個聰明學生,只靠著靈活的一吻,就將舌尖點過她口腔中敏感的牙齦幾處,又麻又癢的舒服觸感讓傅縈禁不住呻|吟出聲,雙臂不自禁纏在他脖頸。
蕭錯彷彿得了鼓舞。更加賣力的取|悅他,將自個兒偷偷研究的那些個《鴛鴦圖譜》《花營錦陣》等書上的學問都用在了她的身上,直撩|撥的二人都氣喘不已,衣衫漸敞。
他在軍中兩年,從起初的不習慣,到後來習慣了軍中那些大老粗開口就來的黃段子,那些人也常有去嫖賭的,閒聊之間若不說夜御幾女都不算是好漢。
是以蕭錯在傅縈身上,秉承了他打仗時的戰略方針,細心耐性,攻城略地,間或還會問一些粗野撩人卻不下|賤的情話,言語刺激更是讓人動情不已,直讓她小貓似的委屈哭叫他的名字才滿足她。
纏|綿過後,她白玉般的肌膚上還有餘韻方休的淡淡紅暈,與蕭錯古銅色的結實肌理挨在一處就顯得更為白|皙。
蕭錯手掌在被子下作亂,口中卻問她:“晚上想吃什麼?”
“什麼,什麼都不想吃。”
“那怎麼辦?若是餓了呢?”
“不餓……”
“真是奇了,你還是我家小笨蛋嗎?竟然開口說不餓!不成,我一定要驗明正身,可不要叫人將我那傻媳婦兒給掉包了。”話音放落,已吮|吻上她敏感的端點,引來又一番交纏。
如此一來果真就沒吃晚飯。二人都是累極了索性相擁而眠。
左右蕭錯交了權,又無官職,做個王爺吃俸祿做米蟲,帶著媳婦想法子傳承子嗣就是了,他私下裡覺得,這樣反而還能叫許多人放心。
這般陶醉的日子便過去了一個月。
到了六月初十,送嫁的衛將軍便率餘下的送嫁隊伍回國去了。
傅縈和蕭錯喬莊成尋常的傅家公子和夫人,分別帶了帷帽站在路旁酒肆的二樓扶欄往下瞧。
傅縈從前對東盛談不上多有感情,只是如今站在陌生的過度,看著那些穿著熟悉甲冑的人緩緩離開,將她留在了異國他鄉,心裡多少還是有些零落的悵然。
從此山高路遠,在想聯絡東盛,怕來往信函都要經過上位者的眼才行。
正惆悵著,微涼的手就被握住了。
傅縈抬頭,擱著帷帽上的白紗,看向一旁已摘了帷帽的蕭錯。
“怎麼不戴了?”傅縈好笑的問。
“戴著這鬼東西悶得慌,我看你也不要戴了。”
“也不知是誰說出門必須要戴著的。”
蕭錯隨手摘了傅縈的帷帽丟給身後的阿圓和綠竹。
拉著傅縈的手就往樓下走去:“這會兒也沒事做,我帶你去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