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珍玉有些擔憂:“待會兒您還得吃藥呢,空著肚子的怕是不妥。”
“沒什麼不妥的。根本也沒空著肚子。”拍了拍胃部:“到現在還覺得上午吃的都沒克化。”
“王妃,您是心裡不痛快。”珍玉嘆息了一聲,到廊下吩咐人去廚房傳話要一些清淡好克化的來。轉回到傅縈身畔,斟酌言辭道:“王妃,旁人怎樣您可千萬別想多,您只看王爺對您真心真意的好便是了,那位傅姑娘說的話您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珍玉陪伴了她這麼多年,同吃同住出生入死,傅縈早就那她當做家裡人一般,對她很是信任,是以有話也不瞞著她。
“你說這些我何嘗不懂?只是一想到她說話時的語氣還有那種彷彿什麼都逃不過她雙眼的自負模樣,我就覺得累得慌。的確,阿錯對她是沒心思。阿圓還說阿錯一怒之下打斷了她的肋骨。可是這種人的存在,本身就是礙眼。”
“莫說是您,奴婢也是這種感覺,只是您的情緒可千萬別帶到王爺面前。”蕭錯就算再疼傅縈,畢竟是個男人,男人家都喜歡妻子寬容大度。若是無緣無故的吃飛醋,也不知會不會引的反感。
傅縈看珍玉認真的表情,只能無聲的嘆息。她對從前的記憶雖模糊,但是心內能肯定自己的感受和想法,自嫁了蕭錯後,她就容不下有人插在他們之間。只要一想到先前那個龐小姐,還有如今這個對蕭錯滿心覬覦的傅翎,她就覺得牙磣的慌,也不知未來皇帝是否還會送美人給他。到時候他能說不嗎?
正想著,外頭就有人道:“夫人,向大人登門求見。”
若是旁人,傅縈會直接吩咐人告訴王爺不在,叫人去問清楚什麼事好回明蕭錯。可向懷義畢竟是認得,且還或許涉及到遇刺一事。
傅縈便親自去了前廳。
向懷義見了傅縈並不驚訝。他彷彿知道今日蕭錯不在家。
傅縈挑眉,打量站在向懷義身旁的妙齡女子,只覺得驚豔非常。看慣了蕭錯那張俊臉,傅縈原本覺得自己對美色是有些免疫力的,可現在卻不同了。這位姑娘可以說是她自做傅縈開始見過的最美的一個。
向懷義見傅縈好奇的打量,便笑著道:“王妃,王爺既不在,還請您替王爺收下這份禮物吧。”
“禮物?”活人?
“正是。”向懷義看向那女子,道:“月娥姑娘,還不拜見湘親王妃?”
月娥嫣唇微彎,端雅的行了禮,聲音嬌滴滴彷彿能掐出蜜水來,“奴家月娥拜見王妃。”
“免禮。”傅縈心裡有些冒火。但是面上平靜,“向大人送如此貴重的禮物,著實讓我過意不去。如此佳人,留在府中豈不是委屈了?”
一聽傅縈有推辭之意,向懷義便笑道:“王妃是擔憂月娥不懂府中的禮數吧?您放心,月娥這些方面都是受過訓的,而且王爺從前就與月娥姑娘很是熟悉,相信他們會談得來的。”(未完待續)
第二百六十九章 不信
向懷義這樣說話,除了是對男權的看重,更要緊的是覺得身為王妃就該大度溫柔,該為王爺開枝散葉做好準備,何況這種互贈美人的事在簪纓之門中又不是什麼新聞。
傅縈挑眉道:“既然很熟又談得來,那便等王爺回來親自安排月娥姑娘的去留吧。”
向懷義笑著道:“全聽王妃的安排。”
又客氣了一番,傅縈就端了茶。
待到向懷義離開,月娥就笑著道:“王妃果真是個霽月人物。在您面前,月娥都自慚形穢了。”
“月娥姑娘花容月貌,又何須妄自菲薄。”傅縈吩咐珍玉:“你去在客院安排一下,再讓綠竹去服侍,不要怠慢了月娥姑娘。”
珍玉心裡早已經壓著氣,才剛見了個情敵,這又冒出一個來,還是跟王爺很“熟”的,她自然不大願意去。但見傅縈面色淡淡的,眼神又若有實質一般,著實不好忤逆,只能行禮應是退下了。
傅縈便起身客氣的道:“月娥姑娘請暫作稍息,千萬不要客氣才是。”
“月娥多謝王妃。只是奴家還有一句話。”緩步走到傅縈跟前,月娥素手掩口低聲道:“主上吩咐奴家保護王妃。”
傅縈翦水大眼之中精芒一閃,莞爾道:“你說的是什麼,我怎麼不懂?”
月娥當真愣住了,“才剛主上傳信,特地囑咐過奴家,要奴家來保護王妃的安全,您不會不領主上的情吧。”
“真不知你說的是什麼,什麼主上?是皇上嗎?皇上要派人保護我和王爺自然是會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