煩的不成?”
蕭錯雙手摟著她生怕她不留神摔了磕碰到,還要仰起脖子讓她玩的盡興,忍著她指尖落在面板上酥癢道:“當然不是麻煩,誰敢這麼說我替你揍他去。不過你那麼笨,我將事兒與你說了怕你想不通累的腦筋打結。”
傅縈聽的又好氣又好笑:“我怎麼就笨了。”
“怎麼不笨?從跟我訂了親起就開始受委屈,先是在東盛皇宮中累的脫層皮,到了這裡來又沒叫你過上安生日子,親戚之間若是不喜歡,那少走動便是了。就是宮裡不喜歡去也可以少去,我陪你走個過場也是可以的,但我卻屢次讓你遇上危險,今兒下藥,明兒行刺,還有那莫名其妙的來與你正王妃的位置,爭你的男人。”
說到此處。蕭錯用下巴曾她的額頭。憤憤道:“我若是有個女兒也決不讓他既給我這樣的人。”
原本他一番話說的傅縈動容不已,卻叫最後一句給說的破了功,“原來你竟染這麼多缺點啊。你不說。我還真沒想這麼多。”
蕭錯無語凝噎。
傅縈慢條斯理的扒拉著手指頭:“有一大家子位高權重的親戚,有不能不盡的義務,還有政治上的危險,最可能的是這張臉總給我惹桃花。”手指捏他臉頰。“你說我要不要丟下你跟著我外祖母和母親回東盛呢?恰好人都在,你……”
後頭的話被他忽然落下的一吻吞入喉嚨。這一吻夾著狂風暴雨一般的氣勢,與從前的溫柔珍惜截然不同,傅縈被他鉗制在懷中避無可避的氣息紊亂,到最後只得捶打他的肩頭。
蕭錯這才意猶未盡的放開她。舌尖舔過薄唇,彎起個弧度優美卻邪魅的笑,“還回去嗎?”
“啊?”傅縈氣喘吁吁。靠著他的手臂抬頭看他。
“才剛不說想回東盛去嗎?還走不走了?”
這人,還真是霸道。
傅縈軟綿綿靠在他懷裡。無奈的道:“想走也沒那麼容易吧。”有這麼個牽絆在,她哪裡能離得開?
蕭錯卻理解成另外一層意思。她是和親公主,貿然回國會引起東盛皇帝的恐慌,也沒有安生日子過的,何況大周也未必肯放她。
其實,她是有孃家也回不得的。
孃家的人不可能總留在大周陪伴他,若是他待她不好,她才是真的孤獨一個。
才剛聽她玩笑著說要離開的怒意,這會兒也全化作了疼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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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懷義自知自己做的事兒讓王爺不滿意,是以卯足了勁兒的追查真兇,想不到竟真的讓他找到了蛛絲馬跡,用了半個月時間終於將幕後買兇之人抓了來。
皇帝龍顏震怒,親口判了此人磔刑。
本朝開國以來,這還是首度有人被判此刑,皇帝們以仁治天下,以德腹百姓,哪裡會做出這樣惹人議論的事。
然而今次為了湘親王妃被刺一事竟如此震怒。足見皇帝對湘親王的重視,以及對大周與東盛兩國關係的看重。
傅縈吃著新來的廚子做的涼糕,聽著珍玉說外頭的八卦,不免有些憂慮:
“皇上為了王爺能做到這般,的確是展示了他們兄友弟恭的一面給人看,可是人一死也便罷了,用這種酷刑,難免會被人說嘴。”
珍玉笑著給傅縈斟茶,“王妃就是想的太多了。說句不敬的,皇上既然都下得旨意,就說明他不在乎這些,您又替皇上擔心什麼。”
“我是為了你家王爺。”傅縈放下點心,優雅的吃茶,片刻才搖頭嘆息。
事情疑點重重,那個主犯只是個開藥材鋪子的,哪裡來的能力買得那等高手來?何況他又有什麼動機要擄走她?
饒是有這麼多的疑問,因向懷義抓到了人交了差,皇上也金口玉言判了這人磔刑,且最要緊的是那犯人也供認不諱,一切都應了,這件事就等於被認為的畫上了句號,她即便覺得有哪裡不對勁,但無真憑實據,一時間也無法再說什麼。
只是這種懷疑真兇隨時有可能再出現來傷害他們的感覺著實不好受。
蕭錯進門時正看到傅縈垂眸盯著茶碗發呆。
陽光透過敞開的格扇照射進來,浮塵在她身周構成淡淡的光暈,烏髮鴉青,青玉色褙子泛著柔光,使她整個人都似被籠在薄薄的光霧中。
美則美矣,卻讓他想將人狠狠的抱在懷裡,好生的抱緊了不讓她消失掉。
蕭錯蹲在她面前,端走她手中蓋碗。
“在想什麼?這般專注,連我在這兒偷看了你許久你都沒發現。”
傅縈好笑的道:“你素來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