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產,又幾次三番的遭遇危險。他是想好好待她。給她安穩幸福的,誰知道嫁給了他她同樣不安生,比在閨中時生命危險還多,這麼一比較。從前跟老太太、老太爺、二嬸三嬸等人的鬥智鬥勇根本就沒可比性,因為那都不似現在這樣涉及到生命安全。
蕭錯安排了太醫來給宋氏和廖氏診治,卻定並無大礙之後,才說起啟程之日打算後延之事。
“……其中也著實涉及到一些朝堂之事,且我也希望能查出真兇是誰。是以去封地的事還要看情況再定日子,還請岳母和外祖母原諒。”
蕭錯身在這個位置,行事必定不可能隨心所欲。況且經過這一次,在皇城尚且能夠鬧出這樣的場面來,要是離開天子的眼皮子底下到了湘州呢?
萬一離開皇城守衛沒那麼森嚴,敵人更加囂張該如何是好。
“這些事咱們婦道人家都不懂,你就只管拿主意便是了。其實不論是在京都還是在湘州,只要你與縈縈過的好,其餘的咱們也都無所謂了。”
想不到宋氏與廖氏這般理解,蕭錯很是感激。急忙道謝。
宋氏和廖氏見不得蕭錯這般小心翼翼,想來他依舊是對傅縈心存愧疚,見了他們也覺得難以面對,對他的憐惜反倒更多了。
又閒聊了片刻,蕭錯便讓傅縈陪著長輩,自己則要去處理一些外頭的事。
蕭錯出了門,見阿徹已回來,便道:“怎麼用了這樣久時間?”
阿徹便將經過都低聲與蕭錯說了,隨即道:“屬下已將顧大人請來了,此刻人就在前廳。”
蕭錯蹙眉沉思片刻。便道:“我去會會他,你們先別與王妃說起我請了顧墨軒來。”
阿圓和阿徹都行禮道是。
傅縈這廂陪著宋氏與廖氏閒聊,傅薏也拿了繃子來礙著他們坐下做針線。
只他們幾個又沒有位高權重的王爺,宋氏與廖氏便問:“王爺可有沒有說 到底誰有這個嫌疑?”
“是啊。敢對我的乖孫女下手,我看他們定是活的不耐煩了。”
“左不過是涉及到朝堂上的一些事。否則我一個女流之輩,如何能引得來那麼些的高手如此興師動眾?”傅縈嘆息道:“其實現在的情況早就是意料之中,畢竟阿錯也不是做湘親王第一天。”
“話雖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