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若等待人採擷的櫻桃。
“如此甚好。”蕭錯接過綠竹遞來的帕子擦手,隨後拉起傅縈,“待會去了向家也不必太擔憂,既然是向懷義求著我,自然他們家裡人也都不敢輕慢於你的,你只管端著王妃的架子,該吃吃,該玩玩,該休息就休息便是。其餘的都交給我。”
傅縈隨手替他理了理領子。他今日穿了家常的天青錦袍,玉冠束髮,整個人丰神俊朗格外倜儻:“你將我想的也太不濟事,不過去赴個宴,哪裡會緊張。”
“還不是關心你?”接過珍玉遞來的玉珠子領釦替她戴上,忍不住在她額頭落下一吻,“我家媳婦就是好看。”
傅縈臉上騰一熱,不贊同的看了蕭錯一眼,這麼多人看著呢,怎麼毛手毛腳的。
蕭錯拉著她出門去,不多時便順利到了向家。
向懷義家宅子是在京都繁華地段的一座二進宅院,在京城寸土寸金之地,能有這樣一座宅子夠全家人居住已不容易。
蕭錯與傅縈的馬車停下時,向懷義忙帶領家眷上前來行禮。
“王爺大駕光臨,寒舍蓬蓽生輝。”(未完待續)
第二百五十九章 看戲
“向大人太過客氣了。”蕭錯爽朗一笑,他自來不是那種會端著架子的人,在軍中又養成了兵卒同進退的習慣,且對向懷義,他還有些許的欽佩和看好。人拉起來:“來貴府上蹭吃喝,該是本王對你客氣才是。”
一句玩笑話說的眾人心中都是一鬆。向懷義連忙道:“王爺言重,著實折煞卑職了。王爺王妃請進。”
向懷義說話間,自始自終都沒敢抬頭直視蕭錯。
待到二人進了府,向老太君、向夫人和二夫人才敢上前跟傅縈見禮。
“王妃金安。”
傅縈還了禮,因跟著蕭錯出來必然要保他的體面,是以表現的既不過於親近,也不會高冷疏遠。
向家女眷恭敬陪伴傅縈進門。
前一陣鬧出龐小姐那件事,他們心中其實已經暗自將傅縈劃到魅惑王爺的妖姬之類,畢竟王爺的威名和地位在那裡,她和親的身份也擺在這裡,難保東盛不會利用和親公主身上動什麼心思。是以聽聞向懷義要宴請湘親王夫婦,向家女眷也有些難辦。對湘親王妃太近,又怕會與東盛的人扯上什麼關係。太遠又怕壞了向懷義的事,旁人不知道,向老夫人可是知道如今兒子的命脈都把握在人家湘親王手中。
向老夫人親自引著傅縈往裡頭去,到了內宅前廳,早已預備下了茶點瓜果。
“王妃請上座。”向老夫人微笑。
傅縈笑道:“老夫人不必客套。您請上座。”
二人推辭了一番,這才按著身份分別坐下。向老夫人便將在座的女眷一個個為傅縈介紹。
與此同時的外院花廳,向懷義與蕭錯也在格扇大敞的明廳內依身份落座。
下人們端上黑漆螺鈿茶盤,向懷義不借他人手,忙起身親自為蕭錯斟茶。
“王爺請用。這是今年的龍井,卑職這裡的茶自然與王府的比不得,但好歹也能入口。”
蕭錯笑道:“向大人不必如此客套。本王軍中待著慣了,倒是養成了大老粗的性子,事情喜歡開門見山的說。”
向懷義奉承的道:“王爺性情豪爽,又文治武功才華出眾,是我輩的學習的典範啊。”
“向大人就不必給本王戴高帽子灌迷湯了。還望大人告知實情。前兒的刺客到底什麼來路?”
向懷義原本還打算套套近乎。因知道蕭錯從軍之前就是個愛玩的性子,又素有才名在外,想來是一儒將。還想著稍後挪去花園子裡聽戲,心情放鬆時再說這些事不遲。想不到這位王爺竟然這樣直接,倒是與從前大家認為的那種城府深沉的形象大相徑庭。
現在的湘親王,這般直來直去。倒是叫人放心不少。
“回王爺,刺客之事有了一些眉目。只是這會子還沒明朗,請您容卑職好生查明瞭再回話。”
向懷義放下托盤,遣退了身周伺候的人,跪下行大禮道:“卑職多謝王爺。此番若非王爺肯體諒,許這會子卑職腦袋早已搬家,就是全家人也都沒的安生了。您放心。卑職必當竭盡全力查出真兇!”
“快起來吧,叫人瞧了倒像是本王如何似的。”蕭錯笑著一抬手。虛扶了一下。
向懷義站起身,垂首而立:“謝王爺。”
蕭錯道:“罷了,原本京城防衛是五城兵馬司職責所在,這件事若非你親自動手去查來,想來以向大人的心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