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言傾帶著眾人前去,阿楚與唐言樺、唐言毅一同在後面走著。
李思淼故意落單,只等阿楚走到跟前,才輕聲道了句,“恭喜阿楚姑娘了,我竟不知,原來這些東西都是出自你們養殖場,養殖場這東西聽著甚是耳熟。”
“是嗎?李掌櫃酒樓裡的客人來自四面八方,聽著熟悉也不奇怪。這個養殖場我們之前不這樣叫,我們叫羊圈、豬圈,雞圈、後來,從外人口中得知,若是養的家畜多了,又想養更多的家畜,就要建立一個叫養殖場的東西,聽著倒是不錯,我們也就用上了。”阿楚解釋了一番,養殖場是什麼東西?若不是孔鯉生告訴她,她也不知道,現在不定還喊著豬圈呢。
“這個養殖場的來歷,並未是聽那些過客說的,是小吊梨湯的二東家,她提出來的,她說她的家鄉搞養殖的,都這般叫。只是,二東家喜歡提主意,不願自己動手,她秉持,吃喝玩樂、滿世界做生意就好。”李思淼又道。
“又是那位奇女子啊,她倒是厲害的很,什麼稀奇古怪的東西都知道,想必這養殖場最開始提出來的應該也是她吧,不過,我聽聞說,這養殖場的名字是從敵國傳來的,這個可也是傳聞?”阿楚悶聲問,心中也斷定不了。
不管怎樣,對於敵國,她心中自然帶著仇恨,頻頻侵犯我大唐領土,對於敵軍那幫子惡人,阿楚以及烽火村的人都極為憤恨。
“二東家是個奇女子,連我也不知道她的身份。若是這次大東家帶她來的話,興許能見見她的真容。”李思淼笑著說。
“若是有幸的話,阿楚也想瞧一下是何奇女子,多學習一點總歸是好的。”阿楚淡笑,與李思淼一直往前走。
辛解央走在前面若即若離的與阿楚和李思淼保持拒絕,差不多等到李思淼先入了酒樓之後,辛解央才輕聲對阿楚道了聲恭喜。
“多謝,剛才多有麻煩你了,至於這樣做才能堵住眾人悠悠之口。”
“我沒覺著麻煩。方才聽你與李掌櫃說奇女子,我倒是覺著,你也不差奇女子多少。阿楚做事穩重,求的生存再是生活繼而才是享受,但那位奇女子,像是在做一個個冒險的挑戰,玩弄人間一般,頗顯張狂之色,對於一個女子,終究不太好。”辛解央一語點破。
他更欣賞,像阿楚這般,懂得生活,努力生活的人,而不是抱著天下我有的姿態,戲耍人間。
“辛大夫謬讚了,阿楚只是普通女子,如何和奇女子相比。”阿楚自謙說道。
“好與不好,人是看的出來的。今日是你家大喜之事,辛某人就來湊一下熱鬧了。”辛解央說著,撩起衣袍,提足往上走。
阿楚知曉,辛大夫是與她避嫌,這才跨步去了二樓。
“阿姐,辛大夫真是奇怪,一直在誇讚阿姐的好。”唐言樺覺著有些奇怪,輕聲問。
唐言毅笑著說,“你奇怪啥,辛大夫誇讚阿姐,說明阿姐厲害唄,這點事情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心裡也一直在誇讚阿姐呢。”
“你倒是嘴上也誇讚我一番呢,嗯~。”阿楚笑他。
……
宴請大家的酒席設在了小吊梨湯,李思淼自然是最上心了,阿楚坐在一間雅間裡,聽著外面甚是熱鬧,而唐言傾再隨大家喝了一巡,有些醉醺醺的,走到阿楚這邊,滿臉通紅的看著她。
“阿姐,我喝多了。”唐言傾坐在阿楚對年,雙手胳膊肘放在桌子上,一臉紅彤,醉酒之態。
“還曉得自己喝多了,傻小子,先坐著休息會兒。”
“阿姐,不要擔心,我沒事的,今後這鎮子上的人都曉得咱們家了,看往後誰還敢說不三不四的話。”唐言傾是最醉酒了,腿腳只發麻,瞧著是走不動道兒了。
唐言樺和唐言毅看向阿楚,“阿姐,傾哥喝醉了,我們要不就先送他回家吧。”
“現在也走不動道兒,先扶著他在裡面躺下。”正巧雅間中有個軟塌,阿楚與唐言毅合力扶著唐言傾躺下了,也不知唐言傾是怎麼,一隻手緊緊抓著阿楚,死也不送來。
這小子是典型的喝醉酒了,阿楚哭笑不得坐在他身邊,硬是坐在他等了許久。
瞧著外面人聲漸失,定是那些吃過酒席的人離開了,唐言樺也趴在桌子上,蔫蔫的想睡覺。
只是,今日也不曉得能否回去。
就在阿楚擔心能不能回去的時候,門外李思淼敲了門。
“阿楚姑娘,方才看到傾哥兒喝的醉醺,便煮了醒酒湯。”
“那就太多謝李掌櫃了,現在正需要這個,若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