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早就先見之明,準備了馬車,阿楚帶著唐言毅上了馬車,宋臨辭坐在外面,孔鯉生與李赫等人在後隨行。
到了宅院之內,宋臨辭讓他們都回去,等明早商量如何治理海寇之事。
阿楚連續打了幾個噴嚏,幸好沒感冒,但也不敢摟著小包子睡覺,怕帶著他熱了風寒,喝了薑湯之後,就回屋休息去了。
宋臨辭在外面抱著小包子逗了許久,只聽到陣陣孩子嬉笑的聲音,阿楚從床上下來,趿拉著鞋子出去,卻見宋臨辭讓百合抱著孩子下去休息,他正好往裡屋去。
“不是睡下了,又起來做什麼,萬一發了燒還要灌你喝藥。”他輕聲說著,順勢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掛好。
聽到外面沒了聲音,她又回到床上坐好,“聽到擎之的笑聲,想出去看看。”
“太晚了,他得睡覺了。身體可還發冷,我瞧瞧。”他只著白色褻衣,長髮俗氣在後,面如冠玉,在燭光下襯的越發好看。
阿楚羞澀打掉他的手,“今晚不行,我不想動。”
“誰說要做了,我不弄你,放心,趕緊睡覺吧。”
阿楚咦了一聲,怎麼覺著他像是變了性似的?
晚上宋臨辭抱著阿楚,只等她睡著之後,宋臨辭突然醒來,一雙眼睛深沉帶著探究。
白日救起阿楚之後在船艙中他並未多想,但是事後,他也覺著奇怪,為何阿楚被拉下水,一直沒冒出來卻沒發生任何事情?
為何他在同一個地方找了三遍,卻在第四遍的時候突然發現了阿楚的身影?
人在海洋之中,若是吸入大量的海水,口腔之中應該是海水的味道,不該出現那股子果子的清香,而且,很甜……
他傾身,張口含住她的唇瓣,緩緩撬開,伸舌在她口腔探尋,他只是在想去那股子水果的味道,卻不料她香唇如此柔軟,讓他留戀往返,值得攫住紅唇,強勢逼近。
阿楚緩緩醒來,睜眼看眼眸微閉,親著自己。
“唔,你不是說不做的?”她輕微喘息道。
“不做,只是親一下。”
“不需亂動,我要睡覺了。”她睡的迷糊,伸手抓著他的手掌,放在一側。
他眼睛瞄見她手上的玉鐲,昏暗的夜色下,帶著淡紫色和碧綠色的光芒,他伸手碰了下那玉鐲,帶著她身上的體溫。
宋臨辭猛地搖搖頭,他怎麼會感覺玉鐲詭異呢,這玉鐲是他母親留給未來兒媳婦的,阿楚是他媳婦,自然是留給阿楚的。他伸手摸著玉鐲,在玉鐲的內側裡面,刻著一個字:宋。
宋,字代表的是,帶著玉鐲的人,定然是他宋家的嫡媳,是他宋臨辭的嫡妻,這個玉鐲當然不是誰能奪的走的。
宋臨辭抓著阿楚帶著玉鐲的手,放在唇瓣親了下,阿楚面色輕和,感覺帶他的溫柔,嘴角帶著淡笑,漸漸進入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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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因為來自四中成績差而被嘲笑,因為和他關係好而被圍攻,他不離不棄,護妻無死角。直到她站在舞臺上進行大師級的鋼琴演奏,全校震驚。直到她和他一起在萬眾矚目的舞臺上一起合奏,大家都開始羨慕起她。
☆、187 騷浪賤,全佔了
次日清晨過後,宋臨辭吃了早飯抱著孩子玩了會兒,見阿楚還在睡,他就出去辦事了。
阿楚醒來,百合端了溫水以及早飯進去。
“夫人起來洗漱吃飯了。”百合在跟前服侍道。
“將軍呢?”起來就沒瞧見他人。
“去城北碼頭了,將軍交代了,今日您就只能在宅子裡或者醫館處,別的地方都不許去。”百合一字不差的把宋臨辭交代的話告訴了阿楚。
“為何?我怎生就不能去了。”她還真想再去碼頭瞧瞧呢,雖說昨日發生了那些事,她還是好奇宋臨辭對於海寇會做如何處理。
昨天下水之後,她發現那些海寇的人數其實並不多,但是他們在海中的遊行速度很快,幾乎像是水中游魚一般,穿梭快速,想必不是能輕易抓的住的。
百合伺候了阿楚洗漱,又把米粥和小菜送到跟前,“反正將軍就是說了,您不能出去。”
阿楚吃過粥擺擺手,往外走去,“擎之呢,我去看看他總成吧。”
“跟著二公子、三公子在外面玩呢。”
阿楚出去,在院子裡是沒瞧見,想著應該在醫館她沒等百合就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