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不要,還罵了我一同,說我是有錢沒處試,故意羞辱他的。”唐言傾說道白洛,當下就冷淡下來了。
“給銀子不要,就多拿點藥材,補身子的。米麵也送一些過去,反正糧倉那邊多的事,蔬菜啥的你瞧著送點。總不能看著他們白家餓死在茅草屋裡,明明窮的要死,還清高的不要人救濟。”阿楚說著發了下嘮叨。
宋臨辭道,“他們祖上是書生,他爹都是秀才身份,你想能不清高嗎?多少給送食物,瞧著沒人的時候扔進去。”果然薑還是老的辣,他比較會出招。
唐言傾是受教了,起身從軟塌上下來,“我現在就過去看看。”
“去吧,醫館裡那些藥草,你拿著一點。不要錢這個給白母續命的東西,他總不能也再給扔出來吧。”阿楚抱著錢,對那些錢外之物倒是大方了起來。
宋臨辭搖頭無奈,“人都說錢乃身外之物,到你這裡可好,只有錢最好,人都比不上你懷裡的錢。晚上你抱著錢睡吧。”
“好啊,我正有此意,抱著錢睡是什麼感覺。”
唐言樺在一側道,“肯定是臭味,錢,帶著重重的銅臭味。”
“合著你們都是嫉妒我有錢才這樣說的。”她抿抿嘴,也不搭理他們。
自顧的把錢整理了好了之後,說要放起來,起身往屋裡去,宋臨辭把孩子給唐言樺看,跟著走了進去。
阿楚回頭看到宋臨辭,“你跟著進來幹啥?”
“瞧瞧大財迷把錢放到什麼地方。”
“你就是知道了也不許動我的錢,這是給……。”她抱著錢說。
宋臨辭直接給她打算,上前連她並錢一起抱在懷中,。
“給擎之和你三個弟弟娶媳婦的錢,這話你說了幾十遍了,別把自己想存錢的心思找那麼好個冠冕堂皇的理由。”他說完,低首在她耳朵上咬了一口,“連我的那份也都給你,可好?”
“都給我,你沒有什麼企圖?”她才不信,宋臨辭會把準備給洛陽城興建的錢給她。
“企圖就是,你這肚子怎麼還沒動靜,我做的不夠多,還是喂的不夠飽,竟然沒任何反應。”他雙臂才纏著她的身子,手掌在她小腹上下摸著。
“興許是你的那兒壞了,道是以後都不能有孩子了。”她笑著開玩笑說。
他聞言,張口咬住她的耳朵,下狠勁兒的那種,“這話你也敢說,信不信我現在就讓你知道,壞沒壞。”
“我才不管你的壞沒壞,反正我是沒懷。”她怎麼可能會懷,她每次都是要吃藥的,根本沒機會懷上孩子。
宋臨辭納悶了,他們這小半年一直在一起啊,恨不得每天都要做一次,除了阿楚的月信時間他不碰。這麼密集的辦事怎麼就每一次中的。
阿楚懷擎之的時候,那可是一次就中了,怎麼到了想要個姑娘就那麼難。
……
也是接近隆冬,宋臨辭的事就越發少了,總歸有個兢兢業業的文官,在管理洛陽城大大小小的事情,孫策與程真幫忙打下手,閒下來的宋臨辭,隔三日去一趟軍營訓練營,檢查大家的訓練情況,這些兵力,是他一手組建起來了,暫時肯定先養在洛陽城。
洛陽城雖是大唐的,但也是他從西周奪來的,必須用兵力鎮壓威懾到西周,不允許他們來犯。
次年正月,宋臨辭準備率眾人前往臨安城。
打造了最舒適的超大號馬車,裡面準備的東西一應俱全,被褥棉衣、毯子帽子,但凡能帶的全都裝在了馬車裡面。
因為臨安城下雪,尤其是現在正是正月了,聖上讓宋臨辭三月到臨安城,他們必須得從正月就要開始出發,不然,到三月的時候根本到不了。
唐氏三兄弟以及他們身邊的是從,阿楚身邊只准備帶兩個人,百合與芍藥。
渝州城鎮上宅院裡的管事,鋪子裡的掌櫃的,以及宅院裡的薛瑤兒等人,全都留在了渝州城。
好在之前有唐言傾全權打理,他們現在只有收租子、收銀子,其餘事情也不用多管,按照宋臨辭的話講,要是輕鬆又有錢,那你就要放權,把權力給你信任的人,讓他們給你掙錢。
這才有了,讓渝州城內的管家、鋪子裡掌櫃,以及洛陽城的農田管事,酒樓掌櫃,鋪子掌櫃,他們每年做了賬簿,每一年往臨安城送總賬以及收益情況。
當然,阿楚想著,等她到臨安城的時候,肯定也會培養幾個得力管事,讓他們時而到渝州城和洛陽城檢視生意鋪子。
阿楚抱著擎之上了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