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你們在這裡吃的鳳凰、麋鹿、熊掌,在我們那裡都是違法的,要是吃了就要坐牢。”
宋臨辭見於墨說的這話,覺著簡直就是一派胡言:
“你說的這些話,我聽所未聽,聞所未聞,簡直就是無稽之談,你想用這些小把戲哄著阿楚跟你走,阿楚是我的女人,你要是走,就趕緊滾蛋,別在臨王府礙眼。”
“是,是,小人一派胡言,您是王爺您最大。反正現在的阿楚不是之前的阿楚,我就是胡言亂語,她也相信,對吧,阿楚你且好生玩著,記得,等你死的時候,一定要陪葬,不要給任何人。”
“我給我的孫子孫女玩也不行啊?”阿楚好笑的說,她其實也認為於墨說的是玩笑話。
阿楚與宋臨辭完全是把於墨當成瘋子一樣對待,畢竟於墨整個人的確就像一個瘋子一般,根本不敢讓人相信。
……
於墨先走了出去,宋臨辭回頭看來下沒有雙眼緊閉的歐陽玲玲,他移步上前,伸手探了下她的鼻息。
“人死了?”歐陽玲玲被他關在這裡一年多了,各種酷刑都用過,宋臨辭知道歐陽玲玲有多難搞,沒想到她竟然死在了,死在於墨離開之後。
阿楚不信,走到跟前,“真的死了?”
“你自己看。”宋臨辭說完,立刻覺著不對,“走,我們出去看看,於墨剛剛到底做了什麼?”
那種西洋玩物只能讓人昏迷,不會讓人丟了性命,若不是那東西出了問頭,就是於墨本身有問題。
可惜的是,等宋臨辭與阿楚追了出去,並沒看到於墨的影子。
“剛才先出來的那個男人,你們可看到了他去向何處?”宋臨辭問旁邊兩個將士。
“回將軍的話,屬下並沒看到有人出來。”
宋臨辭這王府內的人,全都是昔日跟著他出生入死的將士,自然是要喊他一聲將軍。
宋臨辭聞言,這就奇怪了。
“於墨沒從這裡出去,可這裡只有我們三人進來,現在我們兩人還在,於墨呢?”阿楚問。
宋臨辭盯著她,帶著阿楚要走,阿楚不解宋臨辭拉著她走是為何?
當下欲掙脫,宋臨辭卻對外面的兩個將士說,“你們去找胡管家,讓他把地牢裡的人送到衣家,剩下的事,不用解釋。”
“是,將軍。”
等那兩人離開,宋臨辭才問阿楚,“你說,於墨會不會想你一樣,擁有什麼神奇的空間,能隱藏自己。”
“這個,我也不確定,我的這個東西是,雖然我在你面前消失了,可是我不能走開,我要是出來,也只能出現在原地。那於墨的那東西,我覺著不簡單,肯定能來還轉移陣地。”
“是嗎?倒是厲害了。”宋臨辭幽深莫測的摸著下巴,揪著那些鬍子,來回摩挲。
“你想幹什麼?你難道想殺雞取卵?”阿楚不知道為何,她想到的就是這個,宋臨辭想殺了於墨,盜取他的寶物嗎?
“當然,世人對寶物豈有不貪之禮。”
果然,宋臨辭不是個好東西,見到別人有寶物就想佔為己有。
“你、那你是不是也想奪走我的寶物?你要是要的話,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別、千萬別殺我。”
阿楚看著宋臨辭一直往她面前靠近,頓時嚇到不行,直接把手伸了出去,一副獻寶的舉止,目的就是為了,不讓宋臨辭弄死自己。
流氓如宋臨辭本就按常理出牌,他靠近,抿嘴淡笑,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我不殺你,我想吃了你。”
“怎麼吃?”她被下糊塗了,直接問。
“紅燒、清蒸、水煮……,你自己選擇。”
正在二人**的時候,胡顯與那兩個將士走了過來。
“王爺,王妃……。”
胡顯想上前詢問一番,卻不敢靠的太緊,索性就站在一側,輕聲喊了下。
這兩個將士兄弟說讓自己來處理屍體,但是眼前的情況,好像不是啊,王爺與王妃,這不正在你儂我儂的**嗎?他來的是不是不合適?
“嗯,胡管家啊,您來了,裡面的那個人死了,得麻煩您來處理一下了,還有王爺也一併交給您了。”
阿楚覺著胡管家就是自己的救星,見他過來,阿楚推開宋臨辭就走了。
宋臨辭雖是好色,卻也在合適的時間和場所,現在顯然是不合適啊。
交代了胡顯來處理,“處理完後,地牢直接封鎖,這裡不許再有人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