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楚卻不知道,這些小情趣,在之前她和宋臨辭二人玩的可是相當火熱,現在沒了之前的記憶,倒是給忘了,他們之前,“不知羞恥”的事情還真是不少呢。
擎之橫在兩人中間,小傢伙正是熟睡還不知道,爹孃欲要揹著他做一些少兒不宜的事情。
阿楚被宋臨辭的無賴氣到了,隨即怒聲而道,“我讓你一個人滾,不是抱著我滾。”
宋臨辭才不管阿楚是否生氣發怒,伸手攬住她的腰身,帶入自己懷中。
親暱而色膽包天的在她耳邊從上往下的親著,“你讓我滾,卻沒說我讓我怎麼滾,那我肯定要找最適合自己的方式抱著你滾了,反正現在擎之已經睡著了,阿楚,不如我們做一下。”
做一下?做一下?
他竟然能將糙話將的這般理直氣壯,阿楚覺著自己被無賴饞上,休想再逃開了,當真覺著宋臨辭就是流氓、混蛋,小人。
阿楚被他氣的真想踹開他,奈何宋臨辭一雙猿臂禁錮著她,根本無法逃開。
自己不想與他做那男女之間、魚水之歡的情事,偏生他就是不放著開自己。但在他的懷中,阿楚卻又感覺到兩人之間有種奇怪的情愫,在胸腔之內肆意氾濫,不知如何用語言去形容。
若是平日裡自己大可不去多想,但現在她卻是躺在一個男人的懷中,還被他摸遍了全身上下,在這教她如何禁慾自律。
而這時更為尷尬,讓她感到羞恥的是,她的身體竟然漸漸深了反應,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奇怪的反應,阿楚並緊雙腿,不敢說話。
這一番奇怪而陌生的身體變化,讓她起了少女的羞澀,瞬間紅了臉頰。
阿楚這般少女情懷的反應,讓宋臨辭身上的**變得更加濃重,雙目赤紅盯著她,恨不得直接扒光了衣服,欺身壓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做一個成年男人該做的事情。
而阿楚她這一年之久,不與男人做那種床上做那種事,雖是生育過幾個孩子的成熟婦人軀體,但現在變得很是青澀。
碰不得,摸不得,揉不得,自然也不許宋臨辭親。
宋臨辭在床上的控制力,肯定沒在戰場上的強,他也不想在床事上如此苛刻對待自己。
隨即伸手在她身上簡單粗暴,火急火燎的摸了一通,最後雙手落在她的鎖骨……,更讓宋臨辭心中盪漾起來。
他側耳,靠近阿楚的耳畔,咬著她的耳朵,進而說道,“阿楚,我想要了,給我可好。”
被宋臨辭上下其手,挑撥起重重**的阿楚,雙目含情,面頰緋紅,嬌喘吁吁。
側面盯著宋臨辭看了一圈,那眼中有著說不出的熟女風情萬種。
宋臨辭覺著自己心中更是盪漾起來,摟著她又是狠狠親了一回,抱著她低聲怒吼:
“不管你給不給,今天晚上我定是要定你了。”
沒等阿楚說話,他直接俯身而上,撩起衣服,作勢欺負人起來。
看到雙目猩紅的宋臨辭,阿楚著實被嚇到了,她雙手抵抗著宋臨辭的胸口,輕聲帶著求饒般說道,“別,別這個樣子,我已經承受不了了。”
一年之久不曾見過阿楚,宋臨辭豈能這般容易的就放開了她,之前兩人本就是夫妻,經常做著男女之歡,情情愛愛的事情。
再說沒有失去記憶之前的阿楚,她是她記得自己前世是一個不曾婚嫁,不曾有過男人的老女人。
今生好不容易嫁了個男人,自然是盡情地享受著男女之間的情愛之事。
而宋臨辭呢,前世,是一個孤獨至四十多歲的將軍,今得以重生,又娶得了嬌妻,自然是呵護備至,閒著無事就抱著嬌妻床上折騰。
瞧著眼前大好的時機,豈能不做。
現在正可謂是**,春情氾濫,彼此抱著,極致纏綿不肯鬆手半分。
阿楚心中斷定今日肯定逃不出宋臨辭的魔爪,反正現在身體也被他挑撥起了**,不如就順勢而上,想著倒是別委屈了自己才好。
想到這裡,阿楚心裡已經完全放鬆下來。
宋臨辭自然也是感覺到了阿楚的放鬆,心中一陣歡喜,抱著她親了幾口,說道:
“媳婦兒,我就知道,你肯定也是喜愛我這樣做的,若是你能想起我們二人之間之前經常做的事情,就不會像現在這樣抗拒我的求歡。”
阿楚聞言啐罵他道,“要做就做,不做趕緊起開,別壓著我,太不舒服。”
話真是夠多的。
聽她這樣說,宋臨辭再次俯身,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