辭這才轉怒為笑。
輕聲說道,“原來你想要的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我早就答應過你,是你自己不記得了,我可是一直謹記在心。”
只等宋臨辭說完,看著阿楚深情卻又無奈的說,“阿楚你還能想起,之前關於我們倆人之間,那些美好回憶嗎?我真怕你會把我們之間的誓言全給忘記了。”
宋臨辭說話的表情相當深情,而且嚴謹自律,看他神情不是在說謊。
如此說來,那倒是,她的問題?難道問題出現在她身上?
不過阿楚還有一點好奇的是,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讓懷有身孕的她流落到小窯村。
她覺著,現在自己有必要知道當年的一些真相。
“你能把當年發生的事情,都告訴我吧。我想知道,在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對待之前的感情,或許可以說是宋臨辭之前的諾言,她試著去回想,看能都想的起來。
對於曾經害過她的那些人,她自然不會放過。
宋臨辭看著阿楚,他明白,一些事情或許說出來,對她有好處,興許能幫她勾起記憶。
這次緩緩的把當年發生在阿楚身上的事情,全部說了出來。
阿楚聽聞之後,雙眼怒瞪,憤怒重燒,原來當年她是被身邊之人陷害?
她生氣倒不是自己心裡難受,只是替先前的那個阿楚難過,錯信他人。
宋臨辭見阿楚,雙目赤紅,憤懣不平,眼神卻又帶著委屈,著實心疼,他伸手抱著阿楚,攬入懷中。
溫柔而輕聲地說,“當年的事情,我已經為你報仇,衣晚清的手已經砍斷,歐陽玲玲現在還在王府地牢之中,你若想報仇,她們二人我全部帶來隨你處置。”
阿楚抿嘴瞪著宋臨辭,白了他一眼,“仇都被你報完了,剩下我做什麼,那些不安分的人,就要一點點的懲罰,一刀子處置了,豈不是解放了她們。”
宋臨辭攬住阿楚的肩頭,仔細的道,“當年的事情,我一直很好奇,她們二人為何會爭奪你的玉鐲,這玉鐲可是宋家嫡妻才能資格擁有的。如今,看到你能進去玉鐲內那別有洞天的世界,我才知曉,原來這玉鐲當真是個奇妙之物,怪不得有人一直想奪走。”
宋臨辭說到玉鐲空間,阿楚立刻推開他。
“對了,我還有這玉鐲空間呢,若是離開了,我帶著三個孩子,照樣能活得有滋有味兒,何必在這裡和一群女人爭你。”
聽到阿楚再次推開自己,宋臨辭氣的牙根直癢癢。
厲聲對她說,“你這個女人真是不是好歹,玉鐲空間若是說是你的,還不如說是我給你的,若是你能留下來,別說玉鐲空間,就是整個臨王府我都能給你。”
宋臨辭說完,見阿楚沒反應,進而說道:
“我身上還帶有金庫的鑰匙,你難道不好奇,這偌大臨王府的金庫,裡面到底裝了多少金銀財寶?有多少的奇珍異物?”
阿楚撇嘴不屑地說道,“你臨王府再多的金銀財寶,跟我有什麼關係,反正你又不會給我的。”
宋臨辭無奈輕笑,“給你,當然可以啊,但是,你要是以後聽我的話,才能給你,你若是不聽我的話,還想著帶著我三個兒子離開,那就不一定了。
我那裝滿金銀珠寶的小倉庫,不見得給哪個女人了。”
宋臨辭知道,阿楚之所以急著離開,其實是沒有安全感,一是不相信他,其次就是她丟失了之前關於他們二人之間所有的記憶。
現在的宋臨辭,對於阿楚來說,完全就是一個陌生人一樣的存在,這叫她如何去相信。
——
是夜,月色朦朧,銀光淡淡。
阿楚在去前院與唐言樺、擎之,吃過晚飯之後,隨即被宋臨辭帶到了,之前她們居住的地方。
瞧著宋臨辭把孃親帶走,擎之氣惱不休,任由唐言樺如何哄都哄不下來。
“擎之你要乖乖的,不然你娘再走,就該不要你了。”
唐言樺以為這樣說,擎之會聽話,沒想到,聽到唐言樺這樣說,擎之會反抗勁兒更大。
哇哇的大哭著,掙脫了唐言樺的手要玩外走,“嗚嗚,我、我要去找孃親,她不會拋棄我的,我要去找娘……啊,啊。”
唐言樺在擎之後面拉著他,擎之開始歇斯底里的大哭。
迫於無奈,唐言樺輕聲說,“好,我不拉著你,你慢慢的走,去你爹爹的院子裡找孃親。”
擎之這才開始憤憤的哭著,小短腿走一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