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姐妹兩已經把老鼠們放進去了。而且不到兩百隻喪屍鼠,我還應付得來。這次就當意外處理吧,有什麼後果我擔著。”易軒低聲說道。
“我知道你想不出這麼神奇的計劃,你女人真是奇葩,也不怕帶壞她妹妹。”易銘揉著太陽穴說道,看來他今晚又要熬通宵了。
“團長,陳宅下面有個好大的地庫。”一個暗組的人突然來報。
“靠,居然真有私庫,現在有東西堵住那些老東西的嘴了。愣著幹嘛,讓人封起來,繼續搜。”易銘突然心情大好,露出個陰險的笑容,“那對父女麻煩下你了。”說完拍了拍易軒的肩膀。
易軒回到別院時,天已半白。見芊芊霸佔了他們的大床睡得正香,而唐淺則坐在床沿發呆,連自己進來都沒發現。
“你整夜沒睡?”易軒低聲問道。
“噓~”唐淺見他回來,驚了一下,便做了個禁聲的動作,把他拖出了臥室。
“我還以為你今天不回來了。還有剛才的事,對不起。當時在氣頭上,傍晚的時候就帶著芊芊去城外找喪屍鼠了。今天的事既然被抓包了,我會負責的。”唐淺一面說道,一面可憐巴巴的看著易軒,
“胡說什麼呢,今天的事情完全是意外,是藏在陳家地庫裡的喪屍鼠,不知道怎麼跑出來了。你和芊芊是去忙幫的,記得別說漏了。下次要做什麼出格的事,先跟我報個備。”易軒拍了拍唐淺的頭,接著說道,“對了,杜秋的弟弟救出來了,她爸爸找到的時候已經不行了。”
“我去看看她。”說完,唐淺起身就走,卻被易軒抓住了。
他指了指窗外,說道“你也不看看幾點了?睡會吧,天亮了我叫你。”
這夜唐淺註定無眠,大清早她就出門了,目標正是杜秋家。她摸了摸兜裡的一大包晶核,心裡有些難過,她能為杜秋做的也只有這些了。
望著杜秋家那兩塊薄木板做成的門,她猶豫半天還是敲了敲。
開門的是一個個子小小,看起來頗為靦腆的小男孩,他只穿著件破破爛爛的背心。唐淺見他身上密密麻麻布滿了傷痕,心裡不由得一緊。
“讓你見笑了,他能撿條命回來已經不錯了,我老爹卻回不來了。”說罷杜秋嚎啕大哭起來。
唐淺見狀有些不知所措,更不知道該怎麼出言安慰,只得拿出晶核和不少藥品,細聲說道,“先拿著吧。”
“那個胖女人死了吧,死了對吧?”杜秋突然說道,眼中閃過絲絲瘋狂。
“不死也被喪屍鼠咬殘了,多半活不成了。杜秋對不起,這次的事,你們或多或少是被我們連累了。”唐淺有些擔憂地看著她。
“死了殘了都好。連累?當時可能看到那女人下黑手的人,幾乎都死在了關我的黑牢裡。”言罷,杜秋哭得更傷心了。見唐淺還想出言安慰,她扯出個無比難看的苦笑,“副團長,你先去忙吧,我想自己靜一靜。”
離開杜秋家,唐淺直徑去了研究所,必定那裡兩個病號的傷情讓她很是掛心。
哪知剛到左蕾病房門口,就見易銘繃著張大便臉出來了,衣角還有被燒焦的痕跡,唐淺隨意地對他點了個頭就鑽進了病房,她可不想觸變態的黴頭。看他那德行,左蕾多半醒了。
果然一進門就見已清醒的左蕾半躺在床上,一張臉卻是緋紅,頭上的青筋還沒消下去。
“你剛醒,動那麼大肝火不好。”唐淺見狀連忙安撫道。
“剛才我和丹妮正聊著天呢,那死變態就進來了,害我裝睡。他竟然敢偷親我!”左蕾氣憤地說道。
“額,算了吧,反正你也把他衣服劈糊了。”她有些無奈地說道。
“劈糊什麼呀?”這時李丹妮也一瘸一拐的竄了進來。
“他非要負責,還說陳玲因為他才對我動的手。加上上次那個孫菲菲,這都兩次了,老孃和他八字犯衝。再說我和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左蕾越說越激動,眼見雙手中就要閃起雷光了。
“好了啦,陳家已經倒黴了。只是杜秋的爸爸因為這次的事情死掉了。我也就送去了些藥品和晶核,你們知道我不會安慰人的。”說完,唐淺就把喪屍鼠和杜秋的情況都說了說。
等她說完,整間病房都陷入了沉默。
且不說,唐淺三人怎麼打算。鳳城基地的農業部長地交接工作,進行得出乎尋常的順利。而陳宅地庫裡海量的糧食也都充了公,人們雖對陳家父女被老鼠咬死的事唏噓不已,只當他們自作虐,卻沒人深究。
作者有話要說: 【無節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