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煩躁。
“怎麼了?”
小寶正煩著,突然被人抱起來,抬頭就看見娘白皙溫柔的臉。
“是不是哪兒不舒服?”
瑤娘摸了摸兒子的額頭,又去摸他的腦勺,小寶被摸得很舒服,頓時不煩了。
就算父皇有了女兒,他是個貨郎的兒子,可他有娘了!而且小寶總覺得哪兒不對,他肯定不是貨郎的兒子,因為他長大後和父皇像了八成,肯定有那裡不對!
難道說他父皇曾經因為不知名的原因流落民間,當了一段時間的貨郎,和她娘展開了一段可歌可泣的戀情?可是他父皇並不懷疑他的出生,他是當他是那個貨郎的兒子,才會那麼嫌棄的看著他!
這中間到底怎麼了?
小寶真恨自己現在太小,不能去查一查她娘之前那個男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是夜。
聽到動靜,小寶睜開眼睛。
接著是一陣輕微的腳步聲,屏風外亮起了燈。
很暗,也就能借點光亮。
門輕輕地被開啟,玉蟬悄無聲息地走了出去。
其實小寶早就醒了,這房子隔音並不好,隔壁的動靜多多少少總是能傳一點過來。上輩子小寶活了二十,雖因為身體原因一直未能大婚,可他父皇也是曾試過讓他生下一子半女的,可惜一直不能成行,所以小寶並不是個雛兒。
他知道那動靜代表著什麼意思,甫一聽見,他就用被子捂了耳朵,他一個當兒子的,哪能聽爹孃的牆角。
他父皇今晚過來了,學那偷香竊玉的小賊鑽他孃的被窩。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所以小寶已經習慣了,玉蟬每到半夜時就會過去一趟,不多時才又轉回來。
小寶感覺到身邊動了一下,仗著室中昏暗,他望了過去,是阿夏坐了起來。
自打阿夏住進來,就在牆角那處加了張架子床,小寶就跟阿夏睡在這張床上。所以阿夏一動,小寶就知道了。
不過阿夏也就坐起來了一會兒,很快又輕手輕腳地躺了下來。不多時,小寶就聽見玉蟬推門而入的聲響。
對於這個阿夏,小寶覺得挺好玩的,平日裡見她天真爛漫嘰嘰喳喳,可有時候見她某些行舉,又不像會是這種性格的人。
屋裡再度安靜下來。
想了一會兒,小寶就不再去想了,他覺得他上輩子的毛病沒變,大抵是因為身子弱,哪兒都不能去,所以特揣測人心。其實轉念想想,一個小丫頭能有什麼人心,即使有什麼心思,一根指頭也足夠將之摁死了。
隔壁,瑤娘長髮披散,半伏在晉王懷裡。
晉王玉雕般的臉,隱隱還帶了點紅潮,這是極樂之後的餘韻。瑤娘也是氣喘吁吁,直到現在呼吸都還不能平順,甚至渾身還在止不住地顫抖。
晉王要得太厲害,以前瑤娘還將將能應付,現在一場下來就是整個人去了半條命。下面倒是不疼,就是木木的,渾身剋制不住的顫抖,骨子裡那股潮顫依舊還在迴盪,卻是極致之後又被極致了好幾遍,整個人都失控了。
到了最後,瑤娘甚至失禁。
瑤娘還沒碰到過這種情況過,又羞又窘,再加上身心不能承受,當場就哭了出來。
見她這樣,晉王眼中浮現一抹懊惱。
他也知道他方才是過分了,似乎一碰到她,潛藏在他心裡的那股獸慾便不能受控得都翻湧了上來。什麼淫邪的花樣都敢往她身上使,什麼淫穢的言語都敢說,事後晉王有時回想,都忍不住會懷疑那是他自己?
可他也知道有些男人在這種事情上就是和平時不一樣,他倒也沒放在心上,可今日……
“別哭,以後本王不這樣了。”
瑤娘沒有理他,還是埋著頭哭,哭得一抽一抽的。
晉王睨著她,見她一頭烏髮披散,其下的如雪肌膚紅痕點點,甚至隱隱透著青紫,心頓時被揪了一下的疼。將她抱起來看,她還是垂著頭,他伸出大掌挑起那巴掌大的小臉。
就見芙蓉面上一片淚痕,眼睛都哭腫了,整張臉染了一片霞色。眼角嘴角甚至面部肌肉都在剋制不住的顫抖,顯然是被他方才折騰狠了。
可偏偏晉王又感覺體內升起一股火焰,特別想再疼她一次。
狠狠地,將她壓在身子底下,疼她!
他閉了一下眼,掩去其中的血光,再度睜開時,卻是一片幽暗。他伸出手,撫了撫她的臉,又將她抱在懷裡,用大掌一下一下地撫著她的脊背,幫她平緩那股控制不住的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