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你詩做得不錯,不去試試?”惠王用手肘撞了撞旁邊的安王。
安王四方臉上一片紅潤,笑眯眯的,“大哥這是在調侃弟弟; 弟弟都一大把年紀了,和這些後輩們爭什麼。大哥若是喜歡那彩頭,不妨上去試試,我記得當年洪太師可是誇過你於詩詞之上有過人之處的。”
這話可就扯到當年一段老往事了,反正這事對惠王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他臉上的笑當即就有些掛不住了。不過安王是誰; 不等他發作,就三言兩語將話給岔開了。又招呼幾個弟弟喝酒,現如今安王越來越有長兄的架勢,儼然一副沒將惠王放在眼裡的模樣。
不然以惠王的為人; 今日也不會當面給他找不痛快,可惜安王的手段要比他高許多。也是惠王曾經的黑歷史太多,而安王又比他只小三歲,這幾個皇子之中也就這倆捱得近的鬥得時間最久。
惠王被無端譏了一下,心中鬱憤,只能抓著酒盞猛灌酒。
那邊晉王則是被永王和魯王給圍上了,事情的起因是魯王說上次在晉王府沒喝痛快。永王本是笑眯眯地在和代王說話,扭頭也勸起酒來。
旁邊的慶王見勢不妙插嘴道:“四哥、六哥,你們這二對一可不成。”又去接酒盞,說是要代晉王喝。
魯王笑著啐道:“行了老七,就你那點破酒量,還不夠哥哥我喝兩杯的。今兒是我和五哥的事,上次在他府上,他耍了滑頭,答應得好好的,要陪我們喝個盡興,最後倒是他藉故離開就不回來了。”
“是啊,老五,這麼做就是你不對了。那日你可是東道主,最後卻把我們兄弟幾人扔下不管,此舉不是大丈夫所為。來來來,四哥先敬你一個,你若是這面子都不給我和老六,這是打算連兄弟都不做了?”
晉王狹長的眼微眯,看著慶王。
慶王不退不讓,眼中帶著笑。
晉王沒有說話,捏起桌上的酒盞,一口吞掉裡面的酒。
魯王在旁邊笑嘻嘻讚了句晉王好酒量,又說:“今兒五哥高興,這麼多年弟弟我也就見大哥家的祚兒和五哥家的琛哥兒,能讓父皇如此另眼相看,也算是給五哥長臉了。”
一面說,他就一面給晉王斟酒,另一手持起酒盞虛敬一下,就把一盞酒給喝光了。
之前小寶確實大出了一場風頭,今日值此佳節,眾皇子與弘景帝親近朝臣勳貴匯聚一堂,理所應當要向君父進獻賀詞。惠王帶著世子打頭,趙祚在文采之上本就遠超同輩,這賀詞自然說得格外標新立異,引來滿堂贊聲。一些老臣紛紛讚道若是惠王世子能下場應試,當是狀元之才。
這種場合,本就是表現自己的機會,可惜每年都得來幾次,這賀詞來來去去就那麼多,還不能離題,再多新意也顯不出什麼。而趙祚之所以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