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是個聰明人,又怎可能去選擇楊銘這樣沒有根基的人,不過後來不耐煩看到他總在小野貓身邊晃悠,索性給扔進了參賽隊伍中,讓他好好地給安家出力,也不妄安家費財費力養了他這麼多年。
南風知道安成信要回來了,帝都的安宅自然沒有自己所屬城市的地方大,這裡可隨時有不少眼睛盯著他南風的舉動,南風厭惡地對楊銘說:“你最好給我安份點,就算把那些事情給捅出去,我南風最多是回到南家去,可你楊銘呢?你會得到比如今的狀況更加糟糕的結果,你又以為安家有多少人將你楊銘真正看在眼裡當個人物的?你不過是條安家的狗,狗就應該守好狗的本份,不要去妄圖不屬於狗的東西,給我滾!”
“你——”楊銘恨得眼睛都發紅了,性情比之前遭遇齊景霖時更加不易控制,像是一隻隨時會爆發的火藥桶一樣,可南風依舊肆無忌憚地挑釁著他的底限。
南風留意著入口處,見到安成信的身影出現後臉上露出愉悅的笑容,一邊不動聲色地說:“不要怪我沒提醒你,我的未婚夫可是來了,我們的婚禮在這次賽事結束後就會舉辦,你還是考慮一下怎麼在比賽過程中把齊景霖這混賬給我弄死才是,說不定我還能讓成信給你留條性命下來。”
楊銘的拳頭捏得死緊,拼命忍耐才沒伸出手去掐住眼前人的脆弱的脖子,他看出來了,眼前人對他一點感情都沒有,否則又怎會在跟他發生那樣的關係後又對別的人投懷送抱,一點餘光都不留給他。
想到就因為這個雌獸自己的大好前程就要葬送,楊銘又怎可能甘心,身後的腳步聲清晰地送進他的耳中,楊銘低下頭藏住自己發紅的眼睛,對安家的大少安成信行了一禮,轉身就匆匆離開,也不管安成信對他的失禮會不會不快,他怕再待下去會控制不住暴起傷人。
安成信玩味地看著楊銘向他低頭又不甘心離去的背影,回頭朝南風露出看似寵溺的笑容,迎接他的投懷送抱:“你個小野貓,又說了什麼話將我們安家的功臣惹惱了?這可不行,這次的比賽還需要有楊銘出力的地方,等這次比賽結束了,你想怎樣玩他都可以,不過是個玩意兒罷了。”
南風在安成信面前哪有別人面前半點的驕傲,乖順得像只家貓一樣,對楊銘的背影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安家可真是養大了一頭狼崽子,居然認不清自己的身份,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出身。”隨之將楊銘拋在腦後,貼在安成信胸口仰著腦袋說,“這次安成駒的下場可讓你滿意了?安家這一輩可沒人是你的對手了,不久的將來,你是安家家主,我就是安家當家主母。”想到這個身份就非常滿意,快意地蹭蹭安成信結實的胸膛。
安成信哈哈大笑,南風的說法取悅了他,南風的身份地位以及這份狠辣及知情識趣也配得上安家當家主母的身份,不過眼下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辦,安成信輕鬆打橫抱起南風,向屋裡大步走去:“那我們可得好好慶祝才是,放心,等安家取得這次賽事的勝利後我就迎娶你入安家的門,我這個夫君也會保你滿意的,你這個喂不飽的小野貓。”
南風也傳出愉悅的笑聲。
停留著院子外面的楊銘則滿面惡意地盯著院子裡面的情景,充斥進他耳朵內的肆意曖昧的笑聲像一把把利箭一樣刺穿他的心臟,他覺得自己全身的血液都快要爆炸了,這兩個賤人!
他楊銘就算是條狗也有狗的尊嚴!
離開此處院子的楊銘找到了安成駒,他們都是失敗者,註定了一樣的結果,也或許安成駒因為姓安還能有一個棲身之所,而他楊銘在最後一點利用價值被榨乾後也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既然如此,他楊銘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安成駒,我們合作吧。”
陰鬱的安成駒瞪著楊銘:“你想要什麼?”
“事成後把南風那個賤人交給我處置,其他的隨你,對了,忘了告訴你,南風的第一個男人是我楊銘,說不定他肚子裡已經有我楊銘的小狼崽子了,你說安成信如此知道了會不會非常生氣很沒面子?”
楊銘拋開了所有的顧忌,反正都是一樣的死字,那還不如依自己的意願痛痛快快地幹一場發洩一次,他就算是死了也不能讓那兩個賤人如意。
還有齊景霖,他會在比賽過程中找機會幹掉他,這些世家少爺高高在上又怎會了解他們這些人的心理,他們明明只是輸在出身上明明同樣天賦不低,卻被這些所謂的世家少爺任意搓揉,他會給這些世家少爺一個非常深刻的教訓。
“你瘋了?!”安成駒大驚。
“是一場意外,不過有人事後不認賬,還將我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