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然國大商滅亡後,與其接壤的國家變成了大同與鄭國。大越山中建國;一直施行閉關鎖國政策;不與任何國家打交道,由於地域的緣故,真要打起仗來;是個易守難攻之地。
前幾年由於我的朝堂震盪;剷除了除了賈家之外的其他家族;緊接著從京城中樞,到地方各處都有所調動,為了安撫朝政,一時間根本分不出身來,也沒那個心思去打仗。而鄭國那邊,老皇帝歐陽海的身子越來越差,他那幾個皇子蠢蠢欲動,都盯著皇位的位置,這樣一來,就給了大越喘息的時間,這幾年,大越似乎發展得很不錯,要是再不動手,以後可就更難攻下了。
如今朝堂內外也被我安撫得差不多了,我想趁著鄭國隨時會發生內亂的時候,先下手為強,吃掉大越。可大越似乎也察覺到了我的想法,在四月中旬,大越派來使臣,有想與我大同聯姻的意思。
我在長歡殿設宴接待了大越使臣汪森,酒席之間,他向我表示,大越皇帝想將他的女兒閔言樂公主嫁來我們大同,來鞏固與大同的關係。以聯姻來維持兩國之間暫時的和平,這種事情我第一次遇到,還真有些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對大越的瞭解太少了,比如大越皇帝今年多大歲數我都不是很清楚。我派出的探子,也鮮少能混進越國的。這時,我想到了一個人,端木晨,然國與大越接壤幾百年,作為然國皇子的他對大越的瞭解應該比我多吧。
第二天早朝一下,我就前往萊儀殿去見端木晨。
這個時辰端木晨正在用早膳,他見我來了,連忙起身請安,以為我是來找珍兒的,他笑著道:“珍兒剛用完早膳跑出去玩了,微臣這就叫人把她找回來。”
“不用,”我擺擺手,道:“晨妃,朕是專門來找你的。”
端木晨愣了一下,疑惑的看向我。怕是他想破腦子也想不出我究竟找他有何事吧,畢竟我與他之間唯一的聯絡就是珍兒了。
“朕與晨妃有私事要談,你們退下吧。”我先遣走殿內的內監們,等殿內只剩下我們倆人,外加一個在旁伺候的萬福後,我拉著端木晨坐下,語重心長的問道:“晨妃,你對大越瞭解多少?”
“大越?”端木晨想了一下,有些為難的搖搖頭,“完全的不瞭解。”
“你是然國人,大越與然國比鄰,大越的傳聞你一點都不知道?”我追問道。
端木晨依舊搖頭,向我簡單的說了一下關於大越的狀況,“雖然是比鄰,但大越從不與然國有過交涉,幾百年來,他們一直自給自足,沒有商隊與來然國做過生意,再加上大越的地理位置難以進入,所以就算是身處然國,也對大越沒多少了解,離開大越的人都是些犯了法的亡命之徒,就算來到然國也是被殺的下場。”
“大越這麼神秘啊。”我皺了皺眉,有些氣悶。
端木晨見我面色不虞,小心翼翼的問道:“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我看了一眼端木晨,覺得問問他的意見倒也無妨,便說道:“大越昨日派使者前來,有想與大同聯姻的意思,朕怕其中有詐,晨妃覺得呢?”
“問微臣?”端木晨抿了抿嘴,後宮不得干政,再加上他的身份,我看得出,他有想法,但不敢說。
“朕讓外人離開,就是想私下問問你的意見,”我道:“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朕恕你無罪。”
既然我都這麼說了,端木晨便大膽的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微臣覺得皇上您完全多慮了,大越易守難攻,但也只是個小國,而且還是唯一的中立國,他想聯姻,無非是希望可以一時太平。”
“鄭國的皇帝都七老八十了吧,再加上他的皇子們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內亂是遲早的事,相反大同一直昌盛繁華,皇上您又正直壯年,與大同聯姻,把公主嫁給您對大越來說是最好的選擇,要是那公主再生下個一男半女的,那大越就更有了靠山了,等您再想向大越出兵時,或者鄭國想攻打大越,而大越向您借兵時,您就不得不顧慮那個公主,和他生下的皇子了。”
聽了端木晨的分析,我不由自主的指了指自己,問道:“你的意思是,大越是想把公主嫁給朕?”
端木晨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貌似在說“要不您以為嫁給誰?”
我是真的對聯姻一點概念都沒有,我沒問大越使臣他們是想把女兒嫁給誰,畢竟那大越皇帝是要嫁女兒,我第一反應就是嫁給我的皇子。李沉今年十七歲了,去年就出宮建了府,他那傾國傾城的相貌,在京城迷倒了一片人,但李沉對男女之事十分反感,賈婉茹作為後宮之主,姬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