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兩句,都是些沒要緊的閒話。那季先生,原是太太那邊的舅太太,要與昭仁少爺聘先生,只是家中沒那個力量,才來央告太太。太太不好推脫,又怕在老爺跟前不好開口,才指著與姑娘請先生,提了這事兒。”
唐睿聽著,沉吟道:“原是這等……她同那季秋陽,可有些什麼事麼?”綠柳見他問這個,只笑道:“少爺問我這個,我就不知了。這些閒話,都是我來了這邊才傳出來的。我在那邊時,姑娘同那季先生只是規規矩矩的上課,並沒什麼。若是我走之後的事兒,我就不敢說了。”唐睿點了點頭,說道:“太太喊你去燉安神湯,你去罷。”綠柳應了一聲,扭身去了。
唐睿立在原地,出了會兒神,好半日不曾動彈。
又過半晌,唐愛玉打屋裡出來,眼見此狀,走上前來輕輕喊了一聲:“哥哥。”唐睿見她過來,連忙說道:“你怎麼出來了?你病沒大好,外頭有風,仔細再吹病了!”唐愛玉搖了搖頭,說道:“我才在屋裡聽見母親和哥哥說話,只想來問問哥哥,你是真那樣打算的麼?”
唐睿臉色沉了下來,說道:“你全都聽去了?”唐愛玉點了點頭,說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