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踩空落水,足足躺了一夜。老太太守在床畔,一夜沒曾閤眼,到了今兒姑娘醒來,才略好些。”
陳杏娘笑道:“老人家偏疼小孫女,也是有的。”
那女人笑道:“我們林姑娘好似同你家小姐有些話說,睡夢裡都念叨著月姑娘的名兒。這不今兒才醒來,就立逼著我們老太太請傅姑娘過去。老太太便打發我們兩個過來了,若是傅家太太不見怪,就請月姑娘到我們府上見見林姑娘罷。”
陳杏娘聞說,便說道:“姑娘家閨中交好,也是好事。”嘴裡說著,便拿眼睛瞟著傅月明,見她微微頷首,又道:“想必林姑娘病中煩悶,又受了驚嚇,月兒過去能與她排遣排遣也是好的。只是上覆你家老太太、太太,我這女兒自小嬌生慣養,疏於管教,或有失禮之處,還望不要見怪。”
那女人連忙陪笑道:“太太說哪裡話,月姑娘規矩是最好的,行動做派都是大家風範。我們老太太、太太並一家子大小都讚不絕口呢。”
說了幾句閒話,傅月明便往屋裡去換了衣裳,想了一回,將前幾日桃紅給的帳頁掖在袖裡,照舊帶了小玉出來。又到上房見了陳杏娘,陳杏娘自然少不得又囑咐幾句,這才打發她們出門。
出了大門,門前早叫了一乘轎子伺候,那兩個女人連忙上前打起簾子,伺候傅月明主僕二人上轎。待一應妥當,這兩人隨在轎子左右,一眾人便逶迤向林府行去。
到了林府,轎子自角門進去,直抬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