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個裡有九個都是他的座上賓。我為家裡管束,平日裡少出門,自然不能夠得見。先生孤身一人至此,又是如斯高才,想必已受過他的邀了?”季秋陽知他所講為誰,便道:“可是一位姓周的相公,字景初的?其父是京城軍營的把總?”
蕭澴笑道:“好似是這樣罷,我知道的也不真切。”季秋陽道:“若是他,那在下與他確有些交情。也的確是個仗義疏財之輩,頗有些豪俠之風。聽聞此人還是周尚書族中之人,算是個本家,論起這關係,竟也不遠。”蕭澴便轉頭向林常安道:“周老尚書好福氣,既有林公子、林世妹這樣的晚輩,又有這等豪客相助,愁何事不成呢?”林常安只唯唯稱是,竟不敢再接他的話。
所幸蕭澴也不再提這些事,將話頭轉了開去,同兩人說起詩詞文章,聽季秋陽唸了兩句舊日文章裡的句子,深贊他才學出眾。
待酒過三巡,蕭澴便道:“酒也夠了,叫人拿飯上來吃罷。怕家裡記掛,太太又病著。”林常安聽聞,忙攛掇人去廚房催飯。
一時飯來了,三人各取一碗吃過。將至席散之時,那林常安忽然望著季秋陽道:“那銀子,我稍後就打發家人與你送去,你且休急。”季秋陽不解他緣何忽提此事,當著人前也不好問,只得點了點頭。蕭澴看在眼中,也不言語,謝了林常安的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