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就不怎麼熱。”
傅月明說道:“外頭那炕也修的有些年頭了,是該找人來瞧瞧了。”說罷,就到妝臺前,梳頭勻臉,那唐春嬌自然走來伺候了一番。
當下,收拾停當,她便穿了衣裳往前頭去了。
走到上房,內室才開了門,寶珠立在門上,見她到來,便擺了擺手。傅月明會意,便先走到偏房裡小坐了片刻,寶珠便過來請她過去。
她起身行至那邊,只見陳杏娘正坐在妝臺前梳頭,傅沐槐穿著家常衣裳在床畔坐著,遂上前請安。
陳杏娘梳了頭,招了傅月明在桌邊坐了,問些閒話。
傅月明向父親笑道:“昨兒晚上父親幾時回來的?我睡得早,竟沒聽見動靜。”傅沐槐點頭說道:“昨日晚間時候,被一戶客商請去店裡吃酒,不期就絆著了,回來時已是一更天了,所以你不知道。”傅月明笑道:“到年底了,各樣應酬也多起來,父親還要保重身體。”
傅沐槐卻搖頭道:“年關將至,各處都要催繳欠款、查點賬目,忙得通轉不到家來。南下的那起客商,又要來打擂臺,只說如今世道不好,貨不好買,銀錢數量對不上。我心裡尋思著,待開了春,還是親自往南邊走一趟的好。”
傅月明說道:“如此也好,免得這些客商在外頭中飽私囊了,回來將些言語誆騙咱們。只是父親又要